“时间和名字告诉你了？”欧y贵更直接地问。

陆帆点点头。欧y微一沉吟：“王贵林呢？”

陆帆第一次感觉到两个人思维的一致，道：“他说这个人深居简出，周末几乎没有活动。”

欧y贵笑了笑，这是陆帆第一次看见他笑，他的下巴和脸颊都没有动，只有嘴角向上轻轻抽动了一下，而且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笑意，陆帆一下子领悟了为什么有人说笑得比哭还难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欧y贵将长长的下巴微微上抬，一只手放在了办公桌上，这让他显得非常自信，甚至非常有权势，这种感受陆帆在何乘风的身上也曾经发觉过。欧y贵问：“现在一个是红队，一个是蓝队，你站哪队？”

“我哪一队都不站，”陆帆冷冷地道，他不想自己的气场被欧y贵压下去，调整了一下坐姿：“等一等吧。”

“坐山观虎斗？”欧y贵嘎嘎地笑了一声：“不管哪队赢了都能喝口汤，可是站对了，就能吃上r，你站哪队？”

陆帆看着他，两个人目光相对，谁也不愿意先挪开，猛地，陆帆意识到这是在办公室，欧y贵是他的上司，他微微低下头，用尊重地语气道：“我不知道。”

“你了解王贵林吗？”

“听说他上过战场，在对越南的战争中负过伤，复员后在机关呆了一小段时间，然后就去了晶通，在那儿呆了十几年，当厂长的时间并不长，大约只有两年半。”

“于志德呢？”

“他是正规大学毕业生，电子专业，家里有些关系，毕业后进了机关，然后下企业锻炼，这一炼也炼了七八年，去年被选上的副厂长，分管业务，”陆帆看了看欧y贵：“他夫人是前任副省长的女儿，现在是河北省妇联主席，夫妇俩只有一女儿，现在在人大。”

“sk和瑞恩都瞄上了于志德，”欧y贵地嘴角又向上抽了抽：“大家都要站蓝队，可是红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