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一把手首先要把握住的就是要社会安定要平稳,维稳工作是放在第一位的,一个领导要是在自己的治理期间社会出现动荡那就是打的政治事故,所以从来没人刚碰这一点,估计张炳德也会以为我不敢这么做。只可惜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宁愿社会暂时动荡也要把这些毒瘤给切了,我要的是长治久安。白山经济不起来我就没脸走出白山。还是那句话,即使把天捅破了塌下来我刘明强也抗的住,你先去把这些事情安排部署一下,到时候做起来就更有把握,知道吗?”刘明强拍了拍池民天的肩膀。
“你放心,刘书记,我一定会干好的”池民天点着头说道。
“那就好,你应该也听过我刘明强的一些事迹,这么多年来,只要是跟着我刘明强干出过力的,我都没有亏待过他们。机会你自
己把握吧。好了,你回去睡觉吧”刘明强让池民天走了出去,自己便站在窗户便又点了根烟。
对白山的动作现在已经基本在他脑中构成了一副图画了,对张炳德是第一步。他要先把张炳德的势力打掉一部分,让他和马俊才处在同一个水准线上去对抗,不打掉张炳德的一部分势力马俊才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是整个计划唯一让刘明强担心的就是打击煤矿主的这一环了,刚刚池民天所说的并不是无的放矢。这些煤矿主在这里经营多年,而且大多是一些当地的黑势力,又与这些大官们相勾结,要动他们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绝对会闹出一些大事故的。而刘明强所担心的就是自己能不能抗住这些大事故所带来的影响吧。刘明强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向主席把这些事情汇报一下,然后跟韩大成和黄德生谈一谈。
不成功便成仁,这几个字从刘明强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当然,刘明强从来就没想过要把张炳德给打趴下。权力斗争不是打生死擂台,刘明强也不是那个在清泉和王卫国一心斗狠的县委书记了,只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不是敌人。还是那句话,当初对王卫国用的是阴谋,是下下之策,那种手段用出来那就真的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而刘明强现在用的是阳谋,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
在刘明强脱衣睡觉的时候,另一间房子里的张炳德却睡的不那么安稳。虽然身下还有个女郎在用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但是他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兴奋,怎么都没感觉。脑海里全都是刘明强的那句话“这两个问题是必须要处理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即使把天捅个d下来我刘明强一个人也抗的住”。刘明强的坚定让他心虚,而刘明强身后的靠山更是让他胆颤。但是煤矿是他的命根子,没了煤矿他就等于丢了全部的利益了,即使得到了刘明强所说的土地又有什么用呢?白山的土地能值多少钱?到底该怎么做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不敢赌,他怕自己输的没办法回头,说实在点就是他不敢和刘明强作对。
张炳德身下的女孩赤ll地忙活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让张炳德坚挺了那么一点点。
张炳德心烦意乱地提着自己那半硬不软的家伙把女孩推到在床上,然后凶神恶煞地把东西c进了女人的身体里,他几乎把这个女人当做了刘明强。不要命地往里面冲撞着,直把女孩冲撞的嗷嗷大叫,就在女人忘情的享受叫喊,却感觉到自己身体突然一烫,接着便看见张炳德黑着脸气喘吁吁的退了出来睡在一旁,前后只有一分钟不到。
【669】 刀锋(一)
刘明强睡到第二天上午才起来,起来之后池民生便亲自让人端着早点到刘明强的房间。当然,姚宏还没有走。
刘明强吃过早点便回去了。
两天之后刘明强果真约着张炳德一起去了岭山市,在岭山市与岭南省省委书记韩大成、岭南省省长黄德生以及张炳德的母缯庞辛忠黄鸪苑埂T谙间,张炳德见到了韩大成和黄德生对刘明强的亲热,心里更加的纠结了。
“炳德啊,你与你们这位新来的书记关系怎么样?”酒宴过后,喝的都醉醺醺的张有林坐在车上问着张炳德。
“还行吧,早几天还一起打麻将。只不过刘书记在政见上面与我有些不同,刘书记准备大力地政治煤矿,虽然煤矿问题和人事问题都是白山发展的症结,但是要想一次性多清可能有点难度。力度大了可能会引起社会的动荡,力度小了根本没办法处理,只能是越整越糟。所以我不认同刘书记的这种想法”张炳德慢慢地说着,虽然打的是官腔,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崭缡蔷对能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的,煤矿就是自己的老本,这一点这位哥哥比谁都清楚。当官的人都这样,对谁说话都不会把自己的老底和想说的话当面说出来,即使是自己的亲人只要对方也在官场那也一样。
张有林听完之后脸色顿时疑细重了起来。煤矿是张炳德的命根子他又如何不知?不仅仅是张炳德,就是自己,每年从煤矿里面拿到的钱也是一笔天文数字,要不是有自己在,他张炳德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一直牢牢地把煤矿掌握在手中,书记市长换了几个而煤矿也没人从他手中动过。想到这张有林也开始烦闷起来了。
“白山的财政一直困难,我听说他来白山是有政治任务的,没有财政收入他的任务又怎么完成的了呢?你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