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果没有第二个条件,任你堆起金山银山,也没有用,试想连皇帝老子的后妃都要送顶绿帽子给万岁陛下戴戴呢。段大爷外号郑州虎,女人玩得多,绝s女人也看得多了,但他此刻心里却升起一种念头:“这般可喜娘罕见,如果和她真个消魂,不知该如何消魂……”因此耽耽虎视着青衣女子的一双大环眼,渐渐越眯越细,简直已在想入非非。
就在大家都被歌声乐声所陶醉的时候,突然间,从青衣女子怀抱的琵琶中,爆出一蓬闪亮得如同火花的银针,朝段大爷面前激一挺,双手抬处,左手腕底夺夺轻响,s出五支梅花袖箭,右手扬起,打出三枚穿心钉。
暗器甫发,两条人影同时疾扑而起,土褂老者飞身上桌,脚尖堪堪点到桌面,手中二胡已朝段大爷当头砸落,青衣女子则一下抢到段大爷身边,左手一把亮银匕首闪电朝他心窝刺去。这一段活,说来较慢,实则快速无比,全堂食客虽然看到灯光下飞起一蓬闪亮的东西,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到两声大喝和一声大笑同时响起。
两声大喝,发自段大身后的两个随从,这两人如果是保镖,也只第三流的保漂而已。但他们出手十分迅速,站在右首一个右手亮出一支铁尺,只在段大爷面前轻轻一圈,就把一蓬七十二支、细细如牛毛的淬毒琵琶飞针一齐收了过去。
左首一个右手伸处,向空连捞,居然有如探囊取物般,把五支梅花袖箭和三枚穿心钉一一捞住,手法轻灵已极。也在这同时,两人左手同时推出,呼呼两声,两道掌风一左一右,汇集的焦点,正好是飞身上桌的土褂老者。
这两道掌风力道本己极强,j汇成一道,力道自然更增强了。土布大褂老者二胡还没砸落,掌风已经涌到,得他不得不往后跃退。这声大笑,却是从郑州虎段天发口中发出来的,他端坐不动,看看两个手下替他挡去一蓬飞针和五支梅花袖箭、三枚穿心钉,退土褂老者,然后他出手了,右手一抬,五指如钩,一下朝青衣女子执匕右腕抓去。
直到此时,食客们才发现这两个卖唱的竟会是刺客,行刺的对象会是没人敢惹的郑州虎段大爷。这不是老虎头上拍苍蝇?食客们立时哄然四散,避之唯恐不及,一时桌翻椅倒,乱成一片,唯一没有站起的食客,桌上酒菜也能够保持原状的。就只有谷飞云的那一桌了。
两个段大爷的随从保镖合力推出一掌,把土褂老者得从桌上一个筋斗翻出去两丈光景,堪堪落到地上,两人也跟踪着飞扑而来,一左一右落到土褂老者面前。这一瞬间,两人手中业已亮出兵刃,左首一个是一条六尺长的黝黑铁炼,右首一个仍是两尺八寸长的铁尺,同样黝黑如墨,举步朝前上。食客们早已纷纷让开,留出了一大片空地。
土褂老者也迅速从二胡中抽出一支软剑,左手依然提着二胡,口光炯炯盯注着两人,冷冷的道:“原来是尺炼双杀。”
尺烁双杀呼延赞、呼延弼兄弟,是出了名的凶煞,一个使尺,一个使炼,精擅合搏,江湖上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来历,据说他们从出道江湖,一直没有落败过一次。他们居然当了郑州虎段天发的跟班,不用说,这是段大爷出得起银子,自然会有人来当保镖了。
段大爷也是会家子,而且身手绝对不是泛泛之辈,跟他当保镖,实在轻松得很。试想在郑州方圆百里,谁敢轻捋虎鬓?郑州虎段天发在郑州府,财势雄厚,最大的靠山,还是他有个堂哥在少林寺出家,据说身份还不低,江湖上谁不卖他一个j情?
尺炼双杀杀的人不在少数,仇人多了,白道中人更是放不过他们,替段大爷当保锻,既有优厚的待遇,又可躲过白道中人的追缉,岂非一举两得?尺炼双杀果然勇猛绝伦,每一记铁尺,每一记铁炼,都没有花招,记记都是可以把你搏杀的杀着。尤其两人联手,心有默契,尺与炼就像是一个人用左右手使出来的一般,凌厉紧凑,丝丝入扣。
土褂老者右手挥动一支细长软剑,左手挥舞的是一把铁二胡,功力也相当深厚,本来以他的武功,换了任何两个敌人,他以沉重的铁二胡专磕敌人兵刃,那么他右手软剑就足可发挥威力,乘隙进招,置敌人于死地。但是他遇上的两个敌人是尺炼双杀,尺炼联手,几乎无懈可击,他除了记记和对方两人硬拚,没有一点可乘之隙。
三人就这样陷入了缠斗,要看谁先露败象,对方才可以占得胜算。郑州虎段天发平r很少出手,平r也根本用不着他出手,因此郑州虎三个字在郑州虽然妇孺皆知,但没有人看到过他的真实本领。郑州人所知道的郑州虎,只是他的好酒量和好女s而已。
郑州虎今晚出手了,他的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右手这一抓,几乎是百发百中的一记大擒拿手,也好像是青衣女子自己送上去的。她原本用匕首刺向他胸膛,自然无从闪避。她确实没有闪避,因为她右手的铁琵琶,已经在段天发使出大擒拿手的同时,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他当头砸落。
段天发如果不及时撒手,纵然可以一把扣住青衣女子的腕脉,但他脑袋岂非也要开花了?他自己的脑袋当然比别人的手腕重要,口中大吼一声,矮身旋步,旋展挪移身法,一下向左旋出,左足飞起,横踢青农女子腰背。
和他同席的五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