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变化的。两个相爱的人,可以亲昵得连呼吸频率也几近相同。看到他们如胶似漆的模样,她也觉得欣慰。只是,这两个思维异于常人的孩子,从来都没有成家的意思。
“我会注意的。”他淡淡地应道。
如此的态度更是让吴珍妮不放心了,“木木心性不成熟,你自然要比她想得更多,可不能越发地幼稚。有空就要多些引导她,知道吗?”想了一下,她又点不放心地问:“还是说,这是你的意思?”
吴珍妮一直琢磨不透他们这两个孩子究竟在想些什么。起初,她以为他们是顾忌着往常的身份,毕竟兄妹相称了多年,如此谈起婚嫁倒有些许尴尬。自家人自然觉得无所谓,反正两人皆无血缘关系。而后她才发现,他们两人压根没有在乎过这些有的没的。或许是他们都太有个性了,她一个老
人家未能明白他们前卫的思想。
施浩晨有点无奈,“要是她愿意,我马上就可以娶她。您放心,我会对她负责的。”
“婚姻可不是这样儿戏,以负责任为目的的婚姻有什么意思。你可不要本末倒置。”尽管他们的关系也只维持在这一个地步,完全没有进步的空间。但她也不希望施浩晨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娶她。
他觉得这句话很熟悉,笑了一下。
恰逢是广告时间,安凝木转过头看看其他人,吴珍妮正色地坐着,而施浩晨却勾起嘴角逗着孩子,两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很好奇,便问:“在讲什么悄悄话呢?告诉我吧!”
“在说孩子最近都长高了,体重也增了不少,你这么娇气,迟一点就不愿意抱孩子了。”吴珍妮丝毫不提刚才的话,自然地将话题给转了。
安凝木走到施浩晨身边,将孩子从他手中接了过来。
“怎么可能,她我的宝贝,我怎么可能不抱她呢?”她挑了挑孩子的下巴,软软地说,“对不对呀晴晴?”
施晴非常不给面子地扭动着身体,仿佛在否认着她的话。
“木木,你太瘦了,满身都是骨头的,让孩子觉得不舒服。”吴珍妮笑道。
“平时要她喝多碗汤也像要了她的命似的,怎么可能长肉。”施浩晨对此非常赞同,接话。
施晴一向也跟父亲比较亲昵,每次施浩晨抱她的时候,她总是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安静得像一只收起了利爪的小猫。而安凝木抱她,除了给她喂奶的时候她能够安安分分的,其余的时候都是不满意地扭动着小小的身体,经常让安凝木不知所措,一额是汗。
“你呀,年纪小小就嫌弃妈咪了……”她对着孩子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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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安凝木已经大咧咧地横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大抵是睡着了。因为她体质较寒,晚上吹空调会吃不消,所以她只能穿着两件式的棉质睡衣,上面绣着小碎花。因她那不良的睡姿,上衣下摆已经微微向上翻卷,露出白皙而纤细的一截小蛮腰,看得他浑身燥热。
他又把空调调高了两度,爬了上床将她抱回原位,手自她睡衣的下摆伸进,在她柔软的胸部上摸了两把。
她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以躲避他的骚扰,软软地说:“流氓!”
“是你躺在我的床上引诱我的。”他大言不惭。
她哼了声。
“木木,我们去旅游好不好?”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唔……”她尚未在睡梦中完全抽离,随便地应了声。
“为什么呢?”过了很久,她有气无力地说,她以前不好睡觉,年
轻就是好,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是如今的她,睡少一会儿也觉得天要塌下来般。
“你妈过阵子就回香港了,她说帮我看看住晴晴,让我们出去玩一下。”他搂她在怀中,汲取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想去哪里?”
她没有应声,稳稳地依偎着他,好像又重新睡了过去。
他知道她还没睡着,只是懒得说话而已,又继续在她耳边继续说:“去巴黎?罗马?要么去马尔代夫?云南或者厦门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不要。”她艰难地动了动唇,困意正浓,让她全身无力。
“每天呆在家里,不闷吗?出去走走好不好?”他发现她近来是越发的懒了,他不认为这样的改变是一件好事。尽管孩子需要她花费很多的精力去照看,但他还是希望她能够如往常一样,留多一点的时间给自己。她才那么的年轻,不值得只呆在家里,错过外面美好的世界。
“你别睡呀,有没有听我讲话?”他轻轻地摇了她一下,她翻了个身,将细细长长的腿搭在他的腿上,手圈住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磨蹭了两下,模模糊糊地说:“哥哥……我好想好想睡觉啊……”
他全身的血液都好像沸腾了一般,转瞬便想将怀中的小女人拉起来好好地疼爱一番,低头看到她把脸完完全全地藏了起来,只留那把乌黑的长发倾泻在床上,身体像被抽了筋似的趴在他身上,看样子确实很累。他又不忍心,稍稍动了动身体,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按钮,将灯给关了。随后才将她自他怀里移开了点,好让她呼吸畅顺点。
当他正要睡着的时候,她突然坐了起来,被子被她拉起,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她回过头,看了看他,眼中带着别样的光彩,又趴到他身上,他微微扬着头,避免她的头直直地撞到他的下巴。
“哥哥,我们去西藏吧!”她兴高采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