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火,程钰猛地掐住含珠下巴,不管不顾地灌她喝水,灌得她湿了衣襟也不管。
灌了半壶,他将茶壶丢到床上,转身叮嘱她:“这几日我都在县衙,记住我的话,令尊出了头七你们便乘船北上,到了苏州码头停靠半日,我在那里与你们汇合。”
出发时定王伤势虽然不能痊愈,挟制江凝珠足矣,江家这几人不敢不听话。
含珠半身都湿透了,呜咽着应他:“好……”
她知道自己不该哭,他救了她,他再粗鲁,都是个君子,没有趁虚而入,那她还哭什么?
她忍不住,脸上被他掐得疼,脖子上胸口都是水……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今晚先是被恶人羞辱,又被冷漠恩人蛮横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