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内外本就各说纷纭,偏偏这当口又生出此一场恶架,圣上不仅毫无偏袒,更甚至同时禁了花卫二家的足,是以,有些彷徨的势力便又将风头转向了素来温文雅致、毫无外戚搅扰的三皇子赵墨。一时间京城各家大族好不拘谨为人,只怕一个不慎惹来他日麻烦,这厢且按下不表。
“当啷——,当啷——”
“啊,”好容易打铃,春香从梦中唤醒,吓出来一身冷汗。
她自那日葵水初来后便常常被梦魇住,总做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阳怪梦”。
梦里头依旧是一面白衣,那白衣的主人身形魁伟,墨发翩飞,在一丛灰蒙蒙中就仿若山中嫡仙。他清逸身影在断桥前隐隐错错:“哼,你已欠我三世姻缘,我若不肯放,你便休想离了我。”嗓音决绝,又痛又恨。她每每想要看清他的脸,待要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