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欣然这名字,你可听说过?”
小次郎吸了口气,神情凝重的说:“杀这个人,价钱可是很高很高的哦。”
妙子夫人x有成竹的笑道:“事成之后,我请奈落姬给你唱yī_yè_qíng歌可好?”
“夫人......请别这样子,会被小次郎笑话的......”盲女奈落姬羞涩的垂下头去,香肩微微颤抖。
“夫人真是出乎预料的大方,如果奈落姬不反对,这任务我接了。”
“怎么会反对呢......当然不会,”盲女小声细气的说。
妙子夫人把她推到小次郎面前,轻声道:“奈落,去给小次郎唱支歌,就算是预付的定金。”
盲女羞涩的点点头,嫦蛟鹿饫砝硇惴ⅲ曼声歌唱。
小次郎亦吹起叶笛伴奏,感伤的歌声在月光下婉转低回,令人闻之泪下。一曲唱罢,两个人相对无言。
小次郎擦去眼角的泪痕,沉声道:“后会有期。”说罢跳下马车,提着摇篮走进夜幕深处。
盲女望着他的背影,几许忧色浮上眼角眉梢。
黑衣驼子抓抓下巴,chu鲁的问她:“喂!风间你告诉我,小次郎杀人后为啥一定要吹笛子,活像个大白痴......”
风间奈落幽幽的说:“小次郎很小的时候没了妈妈,是被一伙残忍的强盗杀死的......死前饱受折磨,那时候他还没有断n,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遇害......也许笛声能帮助他回忆起母亲的样子吧。”
驼子冷笑道:“所以他就像强盗对待他母亲一样对待别的女人?这家伙的脑子一定坏掉了。”
风间奈落苦笑道:“也许他是把死在自己手中的女人想象成强盗的母亲。”
“变态!”
“唉,的确有点呢......”
“哦,你也这么认为?”
“才不是呢,其实我挺喜欢小次郎的。”
“哼,那么在他眼中,你究竟是情人还是母亲?”
“我也不知道啊......也许两样都有一点,情人也好,母亲也好......只要是小次郎的人,我都不讨厌呢。”风间奈落羞答答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嫁给他?”驼子是个chu线条的男人,完全不懂情人间微妙的心思。
“他又没有向我求婚......小次郎,他是个害羞的男孩子呀。”
“哼!没出息的家伙......”
“海蜘蛛先生,请别当着我的面说小次郎的坏话好么。”
悻悻的吐了口痰,海蜘蛛决定不再管这两个人的闲事。“夫人,小次郎那套花样只能对付无知妇女,男人会上他的当?”
妙子夫人笑道:“别人或许不会,但苏欣然一定会上当,据情报分析,他是个不折不扣恋童癖。”
“呸!变态遇见变态,这下有得好看啦!”海蜘蛛幸灾乐祸的笑道。
“小次郎的刺杀虽然十拿九稳,但为了预防万一,你也去蜃气泽准备吧。”
“遵命!如果姓苏的侥幸闯过小次郎那一关,蜃气泽就是他的葬身之地!”海蜘蛛身形一晃,化作一股黑烟消失了。
天刚蒙蒙亮,一只被漆成金黄色的机械步行鸟迈着滑稽的步伐走进郊狼狩猎场。
鸟背上的两个人可谓黑白分明。白衣的是睡眼惺忪的美少年,偎依在他怀中的是一位有着一头火红长发的黑j灵美少女。
“啊啊--呜,好想睡觉哦......哎哟!”美少年打哈欠的时候恰逢步行鸟向一侧倾斜,于是他便很不雅的滚下鸟背,摔了个马趴。
“该死的笨鸟儿!你说你今天摔了我多少次?”
“苏,这是第五次,我帮你数着呢。”黑j灵少女窃笑道。
“阿夏......你是在幸灾乐祸吗?”
“嘻嘻~有一点点啦,看到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苏少爷也有倒霉的时候,弱小可怜的阿夏就会对生活重新充满信心。”说笑着,阿夏轻舒皓腕,把欣然拉上鸟背。
欣然搂着赤红蚁后富有弹x的小蛮腰,哀叹道:“阿夏,在亚马逊的时候你还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好,才没过几天嘴巴就变得如此恶毒,一定是被朱诺给教坏啦!”
阿夏连忙替腻友辨白:“才不是呢,朱诺姐姐最好了!平时人家住在封魔卡里不见天日,只有朱诺陪我聊天解闷,至于我变得比从前更能会说话,那都是因为少爷你教导有方呀。”
“我有教你挖苦人?”
“那倒没有,可是每天晚上你都要人家给你“吹箫”呢......” 阿夏掩口羞笑。
“......这两件事有关系吗?”
“当然有!阿夏吃了你的j华,自然而然的沾染了你的聪明才气,嘴巴也就变得越来越会说话啦。”
欣然被这骚媚的小女妖逗得哈哈大笑,爱抚着阿夏的小腹坏坏的问:“我s进你肚子里的j华更多,怎么不见你的小肚肚耍贫嘴呢?”
“嘻嘻~因为阿夏要把肚子里的宝宝们积攒起来,给你生一大堆会贫嘴的胖娃娃!”
(......听起来好像蚂蚁产卵,该不会生出一堆妖怪吧?)
说笑声惊动了饥饿的郊狼,纷纷追上来,扯着脖子嚎叫不已。一头饿狼试图扑上鸟背,刚一靠近便被阿夏的纤玉迎头踩下,脑浆迸裂而死。群狼蜂拥而上,抢吃同类的尸首。
阿夏童心未泯,见状拍手娇笑。欣然嫌狼嚎刺耳,打了个哈欠道:“阿夏,看看地图,我们这是到哪里了。”
“唔......是郊狼狩猎场。”
欣然j神一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