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宇一把把她压倒,两手伸进她衣襟里,一手握住一团,一揉一捏,道:“长了满
身包我也不嫌弃!当然了,身上只长了两个大包的月儿最可爱了。”
月容咬牙道:“你这个流氓!”
光宇一笑:“流氓?这词新鲜!这词原来是这样用的,本驸马知道了!月儿如今贵为公主,说出口的话即使不是金口玉言,也是铁板钉钉。现下既然已经判定本驸马为‘流氓’,本驸马务必做实了才对得起公主!”话毕,“嗤了”一声撕裂了月容的衣裳,急急欺身而上……月如钩,夜很长。
第二天早朝之后,李玥传了张孝辕到御书房,道:“昨日朕带着小九进了恒元殿,该看的朕已经都给她看过了。依朕所见,小九看完之后,并无恐惧之色,想来并不相信‘诅咒’之说。她出了恒元殿之后,又仔细端详了御书房的五国舆图,似有所悟,而后,向朕要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她竟然要在怡园后园养耗子呢。今天一早,又遣了人过来说还要养兔子和猪!平乐侯可有什么想法?”
张孝辕笑道:“公主必定是看出什么来了,依臣之见,她这是要在耗子、兔子和猪上头试药呢。”
李玥惊讶道:“平乐侯的意思,小九有解除诅咒的药物!”
张孝辕道:“公主做事,每每出人意料,臣也说不准。不过公主这样做,当是有五成的把握。”
李玥大喜:“平乐侯真这样认为?”
张孝辕道:“臣的确是这样想的。”
张孝辕走后,李玥兴奋地在御书房转来转去,末了,道:“千载,朕要起驾,去贤妃的谨华宫。”
谨华宫里,贤妃陈筱竹正在教九皇子读书,听得皇上驾到,忙跪下接驾。李玥大步上前,亲手扶起陈氏,道:“朕说过多少次了,筱竹不必跪迎。”
贤妃低了头道:“皇上,礼不可废。”
李玥半搂了她坐下,道:“筱竹,朕这些年委屈你了。”
贤妃一愣,道:“皇上说哪儿的话,臣妾哪有什么委屈?皇上操劳国事辛苦,臣妾不能分担丝毫,是皇上委屈了。”
李玥道:“筱竹不必说这些话来安慰朕,你体谅朕,朕更难过。不过,这一切很快就要过去了!你且安心。平日无事,多到小九处走走,小九跟小时候一样可人。她也多次跟我提起你,对你诸多夸赞,你跟她在一起,应当无碍。平乐侯不简单,教会了小九很多东西,小九是朕的福星哪!当然,也会是你的福星。”
贤妃道:“长公主自小便聪明可人,如今更甚从前。只是,依臣妾看来,长公主似乎并不打算再招驸马,这可如何是好?”
李玥道:“小九对她现有的五位驸马情深义重,朕很欣慰。再招驸马之事,先拖着吧!说不定哪日小九又看上谁了呢。朕这一生,务必要保得小九常乐平安。”
张孝辕回到张府,立即把皇上与自己的谈话内容告诉了张荣知,张荣知听后很是高兴:“如此说来,天女一说很有可能是真的,我大庆复兴有望。只是,对元儿他们,未必是好事啊。”
张孝辕道:“父亲,承祖倒觉得恰恰相反,这对元儿他们也是好事。公主八夫是祖制,然月——长公主若为天女,便不受祖制约束。至于长公主本人,依承祖看来,她并不愿再招驸马。”
张荣知叹一口气,道:“但愿如此。”
十天之后,月容设计的房子建成、耗子笼和兔子笼也已经就位,月容正儿八经养起耗子、兔子和猪来。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中,先是公母分开了养一个月,每十对喂不同的水,半个月之后,弃掉那些已经怀孕的母耗子、兔子和猪,再把未怀孕的母耗子、兔子、猪,与喂了同一种水的公耗子、兔子、猪一一配对,一对一对关在一个笼里或圈里继续养。
过得一个月,陆陆续续有母耗子产子,五人注意到月容仔仔细细记录了每窝小耗子的总数以及小公耗子和小母耗子的数目。又过了一月,陆陆续续有母兔产子,月容做了同样的记录。三个月过去,母耗子又产下了第二批小耗子,月容也做了同样的记录。
记录完第三批最后一只小耗子那晚,月容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晚正好是刘珏宿在正院,看她睡不着,自然也睡不着,便问:“月,你是有什么烦心事么?是不是小耗子养不活?”
月容伸出手揉他的粉脸,道:“哪有养不活的耗子。对了,我问你,要是我大庆所有男子都可以一人娶一妻,你怎么想?必须是真心话哦!”
刘珏忽闪着大眼睛,道:“这样一来,我就不能做你的驸马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婚律!”
月容道:“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娘子不是更好?”
刘珏道:“好是好,可是如果那个娘子不是月,有什么意思呢!”
过得几日,轮到光元侍寝,月容又问了他同样的问题:“要是我大庆所有男子都可以一人娶一妻,元哥哥怎么想?”
光元道:“若果真如此,我就可以一个人娶你,你现下就是我一个人的,我喜欢这样的婚律。”
两个男人,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月容不知道该信谁。
于是月容又问阿葵,彼时阿葵刚新婚三个月。阿葵答道:“那样不好,现下我有四个夫君疼爱,个个对我言听计从,如果只有一个夫君,好好坏坏都是他,憋屈死了。”
月容又请了谭云娘进宫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