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来,我二人虽见面不多,可了解之下倒是脾性相投!”幕晨雪想说她已与人私定终身,可又觉得这样讲太伤人心,所以斟酌再三,最后只解释了这些,希望南宫勋能知难而退。这样大家也算是好聚好散。
“他是何出身?”南宫勋听出幕晨雪话里有话,知道怕是这二人早已私定终身,越想越气,双拳紧握,若不是平时修养极好,只怕这会儿早已暴跳如雷了。
“他虽出身富贵人家,可处境与我相同,也许正是因此,我们才会愿意彼此相惜相助!”幕晨雪一直在观察南宫勋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怒向胆边生,所以说话更是小心再小心,就怕给南宫书墨招祸。
“他可能给你你想要的!”南宫勋指的自然是嫡妻的身份,这是他唯一给不了幕晨雪的。若是此人可以,那他将再无胜算。
“不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