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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绮梦姑娘的意思,原本是不希望媚娘缠在小齐的身边耳鬓厮磨,成双入队的。可是天香阁毕竟不是媚娘呆的地方。把楼兰的两位公主和诗情诗韵一双姐妹留在天香阁是绮梦姑娘不得已而为之的。而媚娘既和楼兰没有瓜葛又不知红花流的底细,这样的人物留在天香阁反而成了大家的麻烦,所以让她和小齐暂时一起搬出去找个地方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媚娘初到中原情致正浓,看什么都觉得好奇,索性拉着小齐沿着女儿河畔一路边走边玩,甚至把整个朱雀大街,东西两市都逛了一个遍。所幸她用最拿手的易容术给小齐精心打扮了一番,否则,以小齐在这里的知名度,即使是身形面貌已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恐怕也难逃众人的法眼,那样的话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两人走得累了就在闹市的茶楼酒肆凭栏而坐,一边说笑着,一边看着大都市的种种风情。
“这里的人果然比我们那里的懒散许多……”媚娘双手托腮,看着那些衣着靓丽,搔首弄姿的女人们幽幽说道。阳关的人都是行色匆匆的,似乎有忙不完的事,那里像这般慢条斯理的。那里的人喝酒也喝得豪迈爽快,哪里像这里的人一壶酒一碟小菜就能喝上两个时辰。要知道,以她的脾气,哪位客人在她的酒肆里敢这种喝法,她一定会毫不客气的让他们滚蛋的。在边塞,似乎每个人的脾气都特别大,她自然也不能例外。
“不过,这里的人似乎也比我们那里漂亮得多……”她望着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服饰花色和刺绣手法,心里也不觉赞叹道。毕竟和在边塞每天为生存发愁的世道不一样,这里的安乐祥和催生了许许多多让人难以想象的享乐的艺术。
“如果你以后有钱了,也给展我买那些绫罗绸缎什么的好不好?”她眯起一双笑眼,暖洋洋的对着他笑。
“你自己不是很有钱吗?”他微微一愣,随即也跟着她笑。
“花自己的钱买的,和自己的男人给买的怎么一样?”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一个男人怎么会生得那么好看,好看得让人心颤,好看得让原本桀骜不驯的她完全忘了自己,甚至变成了温顺的羔羊。
“自己的男人?”他的眉头微微的一挑,笑得也那么好看。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反正我是赖定你了……”她用筷子拨弄着那碟精致的小菜,笑得很开心。
“要不,我就在这里开一家酒楼吧……”她环顾了一眼这个古香古色的酒楼,“你当老板,我当老板娘,怎么样?”她对自己还是有绝对的信心的,这里的酒名头很响,可是未必比自己酿的酒好喝。这里的菜式虽然精美,可是味道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如果她真的在这里落脚,绝对会大有可为。
“我可不会当什么老板……”他很认真的说道。
“听我的,不就会了……”她哧哧的笑,想起了他第一次和她那样笨拙但又可爱至极的动作,她的身子不觉酥了半边,脸上也渐渐红晕起来。
他并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得那样妩媚,其实能在这个世界和媚娘这样的美人开一间酒楼,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可是他的心并不在这里,他想起了梦中的上官飞雪,想起了那个聪明得让人五体投地的上官彩云……为什么我现在没有和她们在一起?为什么明明和她们在一起的记忆是那样的快乐,可是每次想起她们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淡淡忧伤?她们如今又在哪里?
媚娘看着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他对自己的提议很感兴趣,也就不觉当真起来……不管怎么说,只要自己有了他给的名分,她就不用再那么担心那几个西域美女和天香阁的那些佳丽了。男人嘛,偶尔去看看他的那些姐姐们,逢场作戏一番,她也是不会在乎的。当然,如果那些姑娘想要嫁过来,那就要看看她的脸色了……她开心的憧憬着,点手叫过那个头戴方巾,大腹便便,留着山羊胡,没完没了的用的手帕擦拭着紫砂壶的酒楼老板。
“我家公子看上了你的酒楼,你出个价吧……”媚娘瞥了这个一脸红润的中年人,心里盘算着如果把阳关的倚红楼卖掉大概会有多少进项。
中年人一手托着被擦得铮亮的茶壶,一手捻着几根稀少的山羊胡,一双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两个年轻人。过了半晌,他才徐徐深处四根手指……这个女子显然是道行中人,眼神里有藏不住的睿智和沧桑,分明是见过大世面的。这个时候自己若说不卖,倒显得矫情了。只要价钱合适,天下没有不能卖的东西,这是商人的思维中最为本质的信念。不过,看着那个一言不发的少年,他的心里却微微有些错愕。他绝对是阅人无数的老江湖,这样一打眼就可以断定,这个少年绝非官宦之后,恐怕也不是富商之家,这身上的味道都对不上……
媚娘的眉头微微一皱,抬头看了小齐一眼,徐徐伸出两根手指……
“姑娘说笑了……”中年人傲然一笑,“两万两在这条大街
上能干什么呢?”他摇了摇头,眼中一片鄙夷之色。
小齐心中一惊,两万两,这小小的酒楼竟然值这么多银子!
“不怕二位见笑,我这间小店,仅盘下地契就花了两万银子,那还是五年之前的事了……如今的市价没有个五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