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起身穿衣,不动声色的观察凯瑟琳的表情。他相信对手已经彻底崩溃了。然而他又得到了什么呢?胜利?快感?自豪?似乎都有一点,然而通统毫无价值。
他清楚到了这田地双方都没有后退的可能,要么他认输,要么凯瑟琳服软,这场刀锋上的生死较量以灵魂为赌注,一旦认输,势必沦为对方的奴隶。现在看来欣然的胜算似乎更大,然而他一点也不得意,就算结果是他战胜了凯瑟琳,过程也让他感到恶心。
“你我的关系闹到现在的地步,实在非我所愿,我相信你也有同样的想法......”欣然在离开卧室前最后一次对凯瑟琳敞开心扉,“由此可见,一个人想过本色的生活,是何等的艰难。”说罢转身离去。
凯瑟琳出神的咀嚼他的言外之意,忽然尖叫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你纯粹是为了报复我的失信才故意与半人马和丑八怪胡闹--你强迫自己做傻事,你其实比我更痛苦!”
欣然转身茫然的望着她。他本想嘲笑她的自以为是,然而一种生与俱来的表演天性却使他露出了不易觉察--却百分之百能够被凯瑟琳觉察到--的忧伤。
“欣然哥哥......”凯瑟琳肝肠寸断的哭喊道,“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