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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陈振没有时间在这里看她傻笑。他想知道更多关于那三个人的故事。
柳若诗说:“后来韩美子认出了那是她的,就上前认领了,替那个傻瓜伸了冤。他就带着大堆好吃的,来我们宿舍感谢韩美子。韩美子一下就把他迷住了,以后这家伙来我们宿舍就更勤了,总会拿些点心或者小礼物什么的,虽说是来感谢韩美子帮他解围,可大家看的出来,那家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再然后发展为送花、约会…”
她又补充道:“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就有些让人震惊了。他们相爱了半年多,韩美子突然和他哥哥密斯特.凯尔斯走的很近,我们寝室的赵敏说她亲眼看见他带她去了医院,大家一致猜测他是带她去的,而她肚子里的孩子铁定是凯尔斯的。”
陈振皱眉道:“你肯定他们是去?”
柳若诗看着照片,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们也是猜测,没想到谁的嘴不严给说了出去,凯德知道之后,就和他哥哥大打出手。”
柳若诗顿了顿,说:“他又来找韩美子,想要验她的身,韩美子没有答应他,当时我们觉得她是默认了,大家都很鄙视她,她就一直沉默着,只知道流眼泪,我们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柳若诗说:“大家都义愤满满,觉得这样的女人应该骂。有了弟弟还去招惹哥哥,把人家兄弟搞得互相残杀,用这样的方法来展示自己的魅力,太无耻了点,所以大家都对她嗤之以鼻。”
“后来呢?”陈振问。
柳若诗眼里带着淡淡的忧伤,说:“过了两天,大家无意中发现了她的遗书,第二天,就有公安来学校报丧,说在黄浦江边发现了女人的鞋和一个女包,包里有学生怔,是韩美子的,她投江自杀了。”
“我们都想不通,她那样炫耀自己的魅力,已经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怎么可能会自杀呢?”
陈振看着柳若诗,说:“你是怎么看的?”
柳若诗目光深远地看着眼前的照片,悲哀地说:“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认为她就是女人中的垃圾,死了干净!”
“现在你的想法一定有所改观了,我想你还是很怀念你的这位好朋友的,不然你也不会把这张照片留到现在,还摆在客厅。”
陈振似笑非笑,表情复杂地望着柳若诗。
“是的,我很想念她。”柳若诗说完这句真心话,客厅里一时陷入安静之中,只有两个人一短一长的呼吸声。
“回想起来,总觉得韩美子不是那样的人,我不相信她会做出那样的事,炫耀自己?哼哼,什么狗屁理由!”柳若诗愤慨地把可乐罐喝了个底朝天。
陈振沉默了几秒种,问:“你自责过吗?”
柳若诗抚摩着相片,眼中泪光闪动:“自责顶个屁用!要是我啊,才不会走上绝路,用都想的到,哪里会有值得用一辈子来坚守的爱情存在?怎么选择,也不能选爱情,爱本来就是个错误。”
“好一个爱本来就是个错误!”陈振重复着柳若诗的这句话,细心体会这话中含义,竟不由得热泪盈眶。
躺在自己的,陈振没有一点睡意。他们的故事他已经知道得够多了,可是这个故事里疑点也太多,真相似乎又从水面上沉下去了。
韩美子真是和密斯特.凯尔斯坠入爱河了?她真的怀孕了?那孩子是密斯特.凯尔斯的?他们去医院是为了去?
“哎!”陈振叹气。他想的太多了,然而缺乏真实的第一手资料,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仅凭空想就得出正确答案。
“铃……”床头的电话响了,陈振拿起就接,“喂,谁啊?”
电话那一头是个女人,声音甜美,像夏日的冰激凌似的,叫人听了她说话,感觉身子又轻又凉。
可你要是由此而认为她是一个可爱又可怜的小,那你就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是你啊,茉莉丝……什么?你来了中国,好啊!我明天去看你!你也不早通知我,我好去接你啊……”
陈振很开心,茉莉丝.肯德基,他舅舅的女儿,整个家族里和他走得最近的人,到中国来了。回想小的时候,陈振被家族里的孩子欺负。都是茉莉丝站出来替他出的头。
她出完风头后,便装出一副大姐头的样子,对陈振说:“小子,以后有我罩着你,不用怕。”
后来陈振果然不再怕了,跟着她吃香的喝辣的,到处欺负小朋友……想起来这些往事,陈振就不由自主地笑了。
茉莉丝是来中国留学的。不过在陈振看来,应该算是来度假的。一个留学生,初到深圳就住富人区的一套别墅,有私家车,哪里有半点像个留学生?还有就是她都快满28了,这哪里是留学的年龄啊。
茉莉丝和陈振不一样,她是那种随心所欲的人,根本不把家族放在眼里,连她老爹给她安排的政治婚礼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因此他老爹不得不狠下心,把她打发到中国来,以躲避家族的谴责。
“当事人不在,想骂架也你们也找不到人,难道你们敢对我发火?”她老爹是家族产权绝大部分的继承者,在家族里有绝对的领导地位,处理自家问题时还是比较嚣张的。
茉莉丝约陈振明晚去她那里进晚餐,陈振很是期待,再怎么说茉莉丝也是他当年的老大啊,想当年他们联袂打造伤害小朋友双子会的时候,每晚都会在一起吃饭,而且吃的东西特别恶心,什么生鱼片、生牛肉、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