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不作声。
洛云便停了下来,轻轻地咬起女人大腿内侧的嫩肉,“夫人不答,我便当不喜欢了。”
轻微的痛感和忽然止住的快感让苏婉委屈地红了眼睛,换了寻常的市井妇女早已经破口大骂,可惜苏婉搜肠刮肚也寻不出几句骂人话,只能涨红着脸嗔怪道,“妳,妳非要这样折辱我不可吗?”
洛云却不再出声,也不再动作,似乎有意耍弄于她,
苏婉再憋不住,豁了出去,扭动着身子带着哭腔道,“妳,我喜欢,罢了,今次却输给妳这冤家了。”
话刚落,那亵裤却忽然被轻轻扯下,褪至被捆住的脚踝,暴露在外的私处再次被舌头舔弄时,少年那硬热的物事却抵在了自己唇边。
稍微一想便知现在两个人现下是如何羞人的姿势。
洛云喘息着道,“我也受不住了,一起罢。”
一想到那神情淡漠的少年也有情动的时候,苏婉禁不住越加兴奋,张开嘴,乖乖含住对方的玉茎,卖力地吮吸吞吐起来,与此同时,自己的私处也被对方肆意地舔弄。
花瓣被轻轻分开,舌尖打着转细心地抚慰着中间最敏感的缨珠,腿间的快意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由痒变酥,由酥变麻。
口中的硬热也越来越大,甚至顶到了喉部。
快了,快要丢身子了,就差一点点了。
意识越来越混吨,眼前只剩下一个越来越近的白点,只要追逐到就能进入极乐。
这时候,洛云忽然把自己的yù_wàng从苏婉口中抽出,轻声道,“对不住,弄成这般,若是以后无法收拾,也是没有法子。”
苏婉尚来不及思索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身子却被翻了过去,双腿被分了开来,在饥渴的mì_xué被圆满地填满的一瞬,由于太过于满足,眼泪竟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好时光(一)
夜凉如水,夜灯如豆。
徐娘干渴,而少年情沸,两个便似那干柴遇了烈火,只不过稍一撩拨,就再无法收拾。
一夜辰光,苏婉只记得自己那被捆住的身子被那洛云玩物般不停地翻来翻去,而后两个以各种姿势交缠融合。
双眼被蒙着,看不见眼前光景,耳边只听得ròu_tǐ痴缠的淫靡声响,苏婉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如蛇一样地扭动,双腿本能而贪婪地夹住洛云的腰,乞求着更深,更多。
不知像这般泄了多少次身子,苏婉忽地听到外头传来打更声,这才知原来夜已三更,这些年来头一次这般纵欲,身子更是软成一滩烂泥不能动弹,迷迷糊糊地刚要睡将过去,却又被轻笑着的少年分开了双腿来。
苏婉连连摇着头,“不,不要了罢。”
洛云偎依着她,披散下来的的黑发痒丝丝地拂在她身上,伸舌像只小奶猫似的一下下地舔着她的奶头,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女人已经肿胀的花苞笑道,“就再依我一次罢。”
苏婉无奈,对着他,心儿却不知怎地又软了下来,口中忍不住叹道,“妳这孩儿,唉,却是把我的命都要去了。”
洛云得到了首肯,却忽地嗤嗤笑出声来,嘴唇在她唇上亲昵地磨蹭,“夫人莫慌,洛云只是在说笑呢。”话罢,把整个脑袋埋入了苏婉怀中,带着困乏道,“我也困了,我们就这样睡罢。”
苏婉早已困极,顾不得自己的手脚还被捆着,就连那蒙眼的布条都不曾拿下,就这么没羞没臊赤着身子与洛云搂抱着睡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和这少年这么搂抱在一起,除了身体上的满足之外,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溢满了心房,这一夜虽然荒唐至极,心内却感觉到了这几年来难得的安稳与踏实。
苏婉醒来时,捆着手脚的布条与蒙眼的布条都不翼而飞,丝绸锦被好好地盖在身上,身畔自然已没有那洛云的踪影,只有腿间那肿胀的mì_xué才提醒她昨晚的荒唐并非是春梦一场。
苏婉面上一红,心内空落落地起了身,沐了裕,梳洗罢,随便用了些膳,已快午时。
换了一身衣服,带了个才十三岁的小丫鬟画儿走到府内花园,一眼就瞧见洛云正俯着身一丝不茍地给那花草施肥,此时烈日正当空,虽说阳春三月暖洋洋,晒在身上却也也够受。
苏婉走到他的身边,他却浑然不觉,直到其余的花匠们都受宠若惊地问过了好,他才直起身来,看着她略带疲惫地笑道,“见过夫人。”
苏婉看着他,面上更红,却碍于有其他人在场,便只是对着身边的画儿使了个眼色。
那小丫鬟会了意,上前伶俐地道,“正午日光强,妳们歇会儿再做事也无妨的,我们夫人让厨房煮了荷叶粥,妳们不妨先去用点。”
苏婉离去后,众人议论纷纷,说道这大户人家到底是不一样,又道苏府这夫人生得可真是赛过天仙下凡,有几个下流的,便忍不住凑在一起相互打趣着说起了浑话。
洛云冷眼看着他们,却也只是淡漠地笑了笑而已。
画儿随着苏婉离去,在路上忍不住奶声奶气地道,“夫人,那公子长得真好看。”
苏婉脸上的红潮方才褪去,此刻听画儿这么一说,猛地想起昨夜之事,霎时又红了脸,斜睨她一眼,画儿便嘴儿一撅,不敢作声了。
苏府花园重建的这段时光对于苏婉来说真真是好时光。
每日白天,两人都只是远远地照面,甚至从不发一言,然一到夜里却各种恩爱缠绵,享尽鱼水之欢,不是夫妻胜似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