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台湾後,在瑞士三年。最後一年,母亲写信给她,说爸爸三年前诊断得了肠癌,经过辩证施治,命暂时保住了,可人消瘦虚弱得厉害。母亲说,那时父亲让她进公司,是希望女孩子安稳些,少打拼,此外,他希望有生的最後几年一家三口能在一起,让他享些天伦。
看了信,她问自己,如果当时她多关心父亲些,多问上一句,“爸爸,你身体还好吗?”那麽,又会怎样?
她会在台湾帮父亲打理公司,让两老安享放心,还是跟大妈和同父异母的大哥明争暗斗,到死不休?
她不知道,所以她来了上海。
而她同样不知道郭倾云的选择,所以她绝口不提,只把心包起来,即使表面鲜血淋漓。
“慧敏?你到了没?到哪儿了啊?”“wryhuryyyy……”“杨小姐求您快来,大家等你开饭啊!”“慧敏,你在哪?慧敏!”
手机响了很久,她呆呆接起来,,和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