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睡……”郭倾云说完又睡,这次真的昏睡沈沈。
保镖又礼貌问了问需要买什麽药不?买什麽食品不?郭清河摇头说不,人家又守了些时候,这才告辞。
那人走後,郭清河翻箱倒柜,把冬天的羽绒被和热水袋都找了出来,哥哥体温高,但手心脚心都冰冷,她烧水冲了只热水袋,然後把羽绒被捂热给哥哥盖上。过不多久被子起了效果,哥哥前心後背颈子都是大汗,她又给他擦身,垫毛巾吸汗,换上夏被。这样发冷再出汗又经历了一轮,她开始有点经验。当人发烧体热时,用酒精棉球擦颈、腋、胸腹处降温,当人大汗淋漓时又要及时擦汗换薄被。几次哥哥朦胧坐起喝水,她手忙脚乱,乘机会给他换上干爽汗衫和棉布睡衣裤。
“清河……清河……”
她下楼把湿衣服塞洗衣机里,耳朵里总听见哥哥叫她,等奔上楼去,哥哥躺著一动未动,原来是心里惦著,耳里就总幻听。
天黑後哥哥体温不再那麽高,熟睡呼吸声也不再急促,她用热水壶煲了壶甜姜汤,家里一个星期没人打理,除了两枚姜外厨房里空空如也。
收拾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