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着李科南出门前都念道一遍绝育的事情,临雪渡真的很怕自己真的被他带去绝育,所以白天尽量避免让李科南看到她,晚上也不缠着李科南而是躲在厕所里挠墙,另外两只则在门外挠墙。这种像是吃了春药一样的感觉,几乎把临雪渡给逼疯了,在这一段时间里,临雪渡觉得自己就快要精分,神经都变得衰弱,这种情况到月圆时候更甚。
月圆之夜,临雪渡抵着厕所的墙壁上蹭动,体内的血液仿佛有一百度,已经沸腾起来,热的她要燃烧了,嘴里发出呜咽般的低叫,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挣破这只猫的躯壳,把她的身体撕裂然后钻出来。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将临雪渡的身体笼罩其中,她似乎听见自己的骨骼啪啪作响,痛苦不堪,毛发全然竖起,如有电击。临雪渡心想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了,要被这样对待。
厕所的门把一阵转动,门吱嘎一声开了个口。临雪渡一惊,以为是李科南,结果是那两只猫进来了。原来是阿k扑倒门把上,把门打开。普林斯首先进来,整个卫生间都是临雪渡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对于普林斯就像毒品一样,他的眼睛暗如夜空,匍匐着身体就要扑过来,阿k冲上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