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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腿在空中叉开,真应了那句俗话「虎屄朝天」。周若兰晃动着大屁股居然走了,刘丽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又不敢问,只好就这个姿势等着。才一会儿,就看见老太婆出来了,刘丽一看,心中有几分明白,原来周若兰的手中拿着一只红色的塑料漏斗,只不过这
漏斗的下端刚刚被截了一大段,因此漏斗的出泄口就变得又短又大。果然,周若兰走到她的面前把漏斗插进了刘丽的yīn_dào里,然后她走到一边拣起地上的粪盆,撒出一半,里面还有一半。
周若兰伸手在里面搅了几搅,粪便化开与尿水混成了粪水她走到刘丽的身前,端起盆就把粪水倒进了漏斗里,顺着泄口都灌进了刘丽的yīn_dào里,有一些流了出来,顺着肚皮向下淌到shuāng_rǔ间,又流到了脖子和脸上,最后流到了地上周若兰的大儿媳妇淑香回来的时候,
她刚把刘丽用绳子紧紧地绑上,双手高举过头吊在屋顶上的一只特定的铁钩子上。
刘丽的两只并不太大的rǔ_fáng被周若兰用一根细细的尼龙绳紧紧地贴着乳根系着,这样就使本来很小巧的rǔ_fáng变得很圆,看上去象一个馒头一般,只是颜色却是酱紫色的。在她的胯下,一根粗大的麻绳从前至后地穿过,深深地嵌进她的yīn_dào裂缝中,稍一磨擦就会感到
疼痛。她两手高举,手腕被紧紧地缚住,向上系在铁钩上。她的身子不时地晃动着,因为她差不多是完全悬空的,只有两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能够勉强地够到地面。
淑香一进门就被吸引住了,再看婆婆同样是一丝不挂地站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右手拿着几根细长的亮闪闪的的钢钉儿,左手拿着一个正烧得蓝瓦瓦的酒精灯,钢钉不住在火苗上穿来穿去,想是正在消毒。她看见儿媳妇进来,高兴地叫道:「啊,淑香你回来的正好,
快来帮我一下,我一个人正没法搞呢!」刘丽正在忍受着rǔ_fáng被勒的痛苦,她的两只奶子象被火烧的似的,胀得非常难受。
她抬起头看着从门外进来的这个女人,只见她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张瓜子脸,不很白但看上去很乾净,嘴唇薄薄的,是一个相貌很普通的女人,但她的眉眼之间却滚动着极其yín_dàng的神色。她穿着一套白色的衣裙,屁股不大,却有着一双极大的、令人置信的巨
乳,挺在胸前犹如一座小山相似。刘丽暗道,她一定是做过隆胸手术,只不过一般女人做隆胸,只是隆成正常的样子也就罢了,她却比常人大了不只一倍。
果然,当她脱掉上衣,只透过乳罩就看出她确是隆了胸。等到她解开乳罩的时候,刘丽更加肯定了,因为象她这个年纪,如果不是隆了胸,即使是rǔ_fáng天生就大,也必然下坠,但她的却是又圆又坚挺,如果不是太大了,或是rǔ_tóu发黑,乳晕也大,其坚挺度比chù_nǚ还
要强淑香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话。「妈,这就是那个叫刘丽的娘们吧?」「是呀!乖媳妇儿,这个小骚屄才骚呢。老娘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是头一回看见这么不要脸,这么骚、这么贱的骚屄。咦?不对呀?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呀?
见到家里多这么个人也不惊奇?「淑香笑道:「我当然知道了。玉强离开家之后,先去了我家里,对了,妈,你知道玉强这次出门带谁去的吗?」「谁呀?不是他自己吗?」「当然不是了。什么时候你见过玉强出门一个人的?一路上没女人让他操,他jī_bā能舒服吗?」「操!这倒是真的。那他带谁去的呀?」「你倒猜猜?」「我jī_bā猜不着。」「操,用你的脑子想,别用你那个老臭屄想。」「嗯,你说他走之前去了你家?难道他……」「对了,嘻,玉强是带我妈和我老妹走的。」「操,我就知道没好事。你妈那个老骚屄老吵吵
玉强不愿意操她,这回可过瘾了。」「是呀!所以家里只剩下我和老爸,我就多陪了他一天。今天才回来」「唉,那你不如让你爸爸一起过来,大家一起玩玩,你爸爸也有好长时间没来操我了。别说,还真有点想你爸爸的那根老jī_bā了。」「我爸爸也挺想你的,他说你
的pì_yǎn儿操起来比我妈妈的还过瘾。」「唉,一说到pì_yǎn儿,我就想起你爸爸上次在我家拉完屎,让我给他舔pì_yǎn儿的事,那回他大便乾燥,拉的屎橛子又粗又长,往我屄里插,就跟塞进一根大jī_bā似的,真jī_bā过瘾哪!」刘丽吊在那儿,听着她们婆媳的对话,一颗心
扑腾扑腾地乱跳,脸上更加红了,胯下yín_shuǐ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地上,被紧紧缚住的shuāng_rǔ也已不觉得疼痛,反而有了更深的快感。
这yín_dàng的婆媳俩一头说着,一头围在刘丽的身边。「妈,你想怎么样处理她呀?」「我正要把这个给她扎进rǔ_tóu里。」周若兰晃了晃手中的钢钉。
「噢,太好了,来,先给我扎第一个。」淑香拿过一枚钢钉,在火上熏了熏,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刘丽的左rǔ_tóu,用力向外拉,刘丽「啊」地叫了出来,痛得两腿直抖,淑香突然放开手,顺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地骂道:「操你妈拉个屄的,叫什么,我还没有扎你
就叫,再叫我他妈的打死你,臭屄!妈,你过来帮我抻着她的奶子,我非扎透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