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又是一阵生气,一把捂住甘草的嘴巴,另只手把她双手固定住,下体卯了劲对著花壶冲撞,每一下都带著泄愤的怒意,每一下都撞得甘草双腿快劈开,一时连床都震得咯咯吱吱直响。
花蕊承受著欲龙的冲天怒意,被得七零八落,颤栗著避开,好让欲龙往花壶中进攻的顺畅些,减少些阻力。於是女孩的下体几乎成平的赤裸著,花瓣大张,那长长的欲龙几乎每次都能把部完全的跟花瓣咬合在一起,让他的凶猛饥饿的大家夥钻进去吃个够饱
甘草只觉得一阵世界颠覆的感觉,似乎陷入了无边的黑暗,身上的坏人分明在用一把利剑不停的挖刺她的隐秘,把里面每一处都给带的挫疼而嘴巴又给严实的堵上,别说张口呼痛,连呼吸都不能,在那可怕的窒息里,陈侨毫不怜香惜玉的进入她的身体,占有了她最脆弱的领地如果说破身那次是最可怕的梦靥,那麽这次便是最残酷的现实──
她在那骇人的冲刺下一点点丧失了反抗的气力,也因为过度的缺氧和过头的刺激并存而像失了水的鱼儿般,躺在砧板上任由厨子搓扁捏圆。
陈侨被那狂暴的快感冲昏了头,又在欺凌她的过程中寻到了新的刺激,下体得更加起劲
他看著甘草圆睁的双目,双目中盈盈的水波,无助的眼神,呼救的企图,眼睛变得血腥,忍不住一杆比一杆得更深,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用力,他享受著两人器相接的快感,那是他唯一能果断制服这个小女人的凶器他作为男人的自豪感迅速腾起,干的更加卖力,几乎次次是用全身的力气和惯冲撞著身下的花,他要让他的凶器使她流露出更可怜更温顺的模样来
甘草未几经事的小反应生涩而笨拙,里面又紧又短,陈侨感觉她本无法容纳他的尺寸,也不知是怎麽容纳的下大哥的他想把她开凿的再开阔些,让他表皮每一处都能尽享温柔,那只贪婪又自私,只顺著温暖的花道到处钻拱,在小巧的花道里无限舒展自己的身躯,让花壁无可奈何的挤压它获取生存,在那紧紧的挤压下,陈侨却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最後他也不记得什麽生气不生气了,只觉得浓浓的快感涌上头,那紧紧的花道夹的他心都酥了,每一处内壁都阻碍著他的皮上下滑动,有点涩痛,但是更多的是挑战的勇猛和涩涩的另类快感。他也留意到女孩半死不活的模样,可是他本停不下来
他满心里只想死她,对著她下体一阵发疯似的猛,在她柔软的挤压下冲击她每一处柔软和阻碍,斩荆棘,破沧浪用自己的绝对坚硬欺负著她的柔软湿润,那软总是收的紧紧的想要排斥他的进入,让他几次差点就被从中排出来,他擦擦汗,用足了力,每次都凶狠的挤开那些关口,把自己的全部挤入那狭隘小缝隙,摩擦的风驰电掣,终於泄了出来。
甘草先还是疼的眼泪直流,後来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圆睁著眼睛,在意志一点点的瓦解中忍受那残忍的狂暴。
陈侨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身下人半天没音了,赶紧抽回手来,心里一时都是歉疚,点了灯,看床上甘草眼睛死死的盯著房顶,脸色苍白,紧紧咬著唇,也不说话,下腿劈的都合不住,扭曲的劈开著。中间的粉色花朵看起来有些惨淡,梨花带雨的沾染著白色的,身上都被他掐的青紫。
10.心结
陈侨这才慌了,去甘草的脸,“甘草,你没事吧”
甘草还是不说话,也没有表情。
陈侨赶紧去抱她,“我错了,我也是太舒服了,又犯了失心疯才这麽对你,我不是人,你别生气好不好”
那头陈大听见动静不对也披衣过来,看见甘草的惨状气的一时一巴掌扇在陈侨脸上。
“你这是对待媳妇呢还是虐待牲口呢”
陈侨脸一下高高肿起,不敢回嘴,只局促又期待的问著哥哥:“哥哥,这可怎麽办啊”
陈大看他那样也不能再说什麽,叹了口气,“今晚你先回去,我陪她睡一夜。”
陈侨不放心的回去了,陈栋脱了衣,上床躺好,把甘草搂在怀里,抚著她的乱发:“乖丫头,陈侨这小子不懂事,我已经给你打了他了,别跟他记仇好不”
甘草听著他跟哄女儿似的声音,想起他早上给她穿衣穿鞋的温柔,一时柔软,泪珠一串串落下。
陈栋见她哭泣,一滴滴给她擦干,又吮著她光洁的脸蛋,“别再哭了,会皴坏脸的,”说完,把她双腿收拢好,细细致致的给她清洗了下体,又给她抹了些薄荷膏,然後盖上喜被躺下来,让她枕在他胳膊上。
甘草忍不住哭出声来,“你为什麽瞒著人家,还把我一个人丢给别的男人”
陈栋把她轻轻抚著:“你这孩子,病好了倒多了几分固执,真是不省心。”
说罢语气竟透出几分沧桑:“我兄弟三人在这山里过活,我自小父母早亡,拉扯幼弟,清心寡欲,原本也没成亲的打算,”说著语气里起了几分轻快欢喜:“後来阿侨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也许命里合该有缘分的,非缠著我要娶过来,我想著陈家也该延续香火了,有个女人挺好,我们家也不是什麽大富大贵,娶你一个就够了,再说,女人摆家里多了也烦,我看一个就正好。”
甘草给他说的破涕为笑:“哪有你这麽说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