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场华丽而残忍的戏,如果说田天齐是那个杀人放火的强盗,那她便是那个推波助澜的火种她只为能越多刺激到田单,激发他一点对决的心,跟他父亲划清界限。如果她能预见到田单的偏激和失控,预见到那完全脱轨的後果,她又当如何
田天齐见她蔑视的样子,给她触怒了心底的暴戾,扯了扯她散乱的纱衣,“怎麽装都懒得装了”他拿出热气腾腾的荷叶烧在她眼前一晃,“夥房刚出锅的,你可是三天没吃饭了,乖乖的交出来,我就给你吃食,还好好的疼爱你”
田单这才知道甘草为何一见他就要吃食,心里又心痛又是对父亲的言行难以置信。
荷叶的香味在甘草跟前弥散开来,无不撩动她空空的肚腹。
甘草确实已经饿的不行了,一见那只烧,几乎就要去夺,却被田天齐闪了开来,像是逗狗一样,“说呀说了才有得吃哦”
甘草装作无辜,歪著脑袋可怜兮兮的看他,“师傅,我真的没有,不在我这里”
田天齐见怎麽都问不出来,也置了气,耐心全无,面色森冷,“你果真不说”
甘草躲闪著他的目光,只盯著那只烧。
田天齐冷笑一声,把烧从荷叶中抖出,往地上一扔,“贱人你既然甘心作践自己,那麽你就这样爬过去吃好了”
甘草一刻都没耽搁,撑著无力的身子,一点点向已经沾了尘土的烧爬过去,一把抓住在手里,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田单正要质疑父亲怎麽可以用这样令人发指的手段虐待小师妹,纵然是他不该偷偷将剑法交给她──於是他迫切想要站出来澄清,却又被再一次震惊了,这场面已经越来越不堪他的想象,让他几乎灵魂出窍
田天齐竟然几下扯落了自己的亵裤,眼睛通红的盯著甘草翘起的臀部中间那粉嫩的户,那种眼神,赤裸裸的欲,是他从未见过的父亲,那个谦和有礼的父亲田单几乎石化当场,如果是旁人,他会愤怒,会冲上去杀了他,可是是他父亲,他内心崩溃之间,还不待反应,只见田天齐径直走过去,跪在後面,掏出自己不知何时肿大的巨,对准那里一下子捅了进去
一瞬间,田单的世界坍塌了,自母亲仙逝,他的世界原本就是父亲一力建筑,此刻却因为那意外的丑恶而瞬间碎成瓦砾。他的脆弱,无助,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水深火热,双目赤红。
他生恐亵渎了的人儿,竟然被他敬爱的父亲压在了身下,还是这样耻辱的姿态
“呜呜”甘草刚吃的食物被他那从身後的突袭弄得不得下咽,身体颤巍巍的,巨大的刺激使她几近费力,食物哽在喉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田天齐兴奋的握住她的臀瓣,大阳物抽出一些,又重重的进去,把她顶的身体生生往前动摇,险些伏倒在地,“吃啊贱人怎麽不吃了你不吃,为师可是不会再为你准备多的食物”
“喔不不要了师傅”
甘草被他弄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身体被迫承受他一波一波的怒意,可是她确实饿的不行了,若是她想就这麽死了,她便不吃了,可是,她还想活著
她必须吃,不管有多难堪,有多耻辱,这麽被蹂躏无常,再不进食,她这身子恐怕就要垮了,哪里还逃得出去她凝聚起逐渐涣散的心神,接著求饶的空隙,尽量不去管花中可怕的抽动,捧起烧,机械的咀嚼起来,几乎是逼著自己往喉咙中吞咽。
她自己都能想见自己这情状有多麽屈辱狼狈。很好,这老匹夫,总是有这麽多手段叫她难堪,即便是她有心要田单看见这一幕,可是还是被他羞辱的落下泪来,恨不能别过脸去。眼泪和著吃到嘴里,把食物都沾染的苦涩不堪。
“贱货你倒吃的下去呢”
田天齐怎能让她在自己的胯下还能这般安然无恙,称心如意他也不再把巨拔出,就著那已经包容了他的小,一阵快似一阵的狠命抽,直到小里不堪重荷,发出叽哩咕噜的水波声。
从花中荡漾出的无穷快感一浪强似一浪,让甘草花壶中全都泛出强烈的快乐,她委实要承受不住了,那所有的快感,都集中攻击在她狭窄的小那一处,无法扩散,堆积个不停,每一下抽都要命的刺激著她脆弱的花壁,即使是被他的巨物征服了许多次,还是一下子就臣服下来,湿淋淋的,拼命去吸吮他的物事。
而且,她每次尝试去进食的动作,他便会突然愈发疯狂的抽她,叫她浑身酥软,都荡漾在那样的波涛里,而无力分心去做任何事,即使事关生存。
“啊”她大声的哭求,“我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