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洗衣间取了一把雨伞,从书房的落地窗翻出了屋子。除了防狼工具,我没有带上现金或是别的东西。漫无目的地撑着伞顺着山路往下走,我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去哪里。在这座城市居住了三年,我和从前的亲戚朋友断绝了联系,也从未尝试结交新的朋友,几乎每天从早到晚都围着秦森转。对此我没有任何意见或是不满——至少在今天以前,虽然偶然会因为他的清醒而缺少安全感,但大体上来说我过得很安稳。我以为我们终于找到了一种平衡。
然而现在秦森却在试着打破这种平衡。
一辆白色跑车经过我身边。我正走神,没注意到它停了下来。
“魏琳——”
熟悉的女声穿透雨幕钻进耳朵里,我条件反射地刹住了脚步。
转过身,恰好看到那个女人从车里钻出来。她太过急躁,甚至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