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看着苏浅浅抱着手臂,一副冷傲的样子有些哑然——怎么就成了她知道她们在这儿了?
“苏浅浅,你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我跟阳阳来这里玩儿怎么了?这里只允许你一个人来吗?又不是你家开的!呵,也对,你家根本开不起夜尚这么大的会所。”
有时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很有道理的,例如程岑。
苏阳对程岑的表现感到很满意,这丫头嘴巴毒起来也是很有天赋啊。
“你!我跟苏阳说话有你什么事?我不过是想教训一个妄图攀龙附凤的穷丫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别以为你爸是程安我就怕了你!别忘了你爸要是今年还晋升不了……呵呵,后果你应该是知道的。”
程安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五年,今年要是再晋升不了,能连任是最好的,但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人不在少数,听说今年就有一个强劲的对手,最坏的结果应该就是被退下来。
程安的事,程岑自然知道,她原本就是直肠子,一听苏浅浅这么说苏阳和程安,心中的愤怒立马爆发了出来,“苏浅浅!别以为你有罗家撑腰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以前的事我原本准备大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