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事能不过问便不过问。可是如今,娘娘已是大姑娘了。这王後的责任,也该担起来了!”
王後的责任!
一句话说的无言心慌,却又无法反驳。
是呀,她是王後呀。
“王上年轻,先王在王上这个年纪时还在宫内玩乐。可是如今,王上已登基,肩负重则,必须日日面对国事、天下事;娘娘为後宫之主,理应处理後宫之事,应付後宫之人;奴婢是湖心殿的长宫女,应处理殿内一切大小事;赏雪赏月为随侍宫女,该料理娘娘身边一切琐事;良辰为殿内侍者,殿内一切杂务皆由其管理。”
烛光下,那一头乌黑的头发被梳理地柔顺熠熠发光。
“这些呀,都是我们的责任。”
这些人中,人人在其位谋其事,独独有她,闲人一枚。
那带水的眸子望向苏姑姑,里头有人惹人心疼的自责,“我……”
“娘娘呀,芳华节,是个好日子!”苏姑姑冲着少女温和一笑。
娘娘呀,你可该开窍了!
作家的话:
下一章有小肉~(@^_^@)~
大肉就等男女主人主人公的对手戏啦~我会加快脚步的~
☆、第六章开窍的芳华节(小h)
一夜,无言瞧着那灯笼罩头里的烛火跳动了一夜。苏姑姑今夜到不催促她睡了。
言儿,你以後就是太子妃了。娘说这话时其实并不高兴,爹爹也是一脸愁容。那一年进宫是去辞官归田的,不想女儿却遭此一劫,爹爹每每想到这里,就叹声连连。
言儿,进宫後,与长宫女苏姑姑好好学宫里的礼仪,贵为王後,可有着许多责任啊。九岁入宫那年,爹娘送了她们好几里路。千叮咛万嘱咐。
爹爹原会因为自己封妃而高升,但都以年迈无用为由推谢了,至此归於田林。其中也是怕自己在官场上的点滴会害苦了後宫的女儿。
娘娘呀,你可知为什麽赏月会这麽在乎一匹制衣的布?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明明知道那是帝後专属的颜色!
……
这一夜,无言的命运终於奏响了蜕变的始颂。
而另一处隐匿於月色下的变数也悄悄弥漫开来──
“嗯……嗯……啊……啊……”
已更深露重,月色渐远,可是这偏殿的的私花园内却热情似火。
“啊……奴婢不行了,饶了奴婢吧!”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躲藏在偏殿的花园的樟树之下,月光被高大而茂密的枝叶打得零零散散,无法照亮下方痴缠的男女。
只见那女子背靠在树上,大腿被男子架起,她无力地瘫软着,一手攀着在男子的脖子,一手因为下体不断被顶弄,积聚着太多的快感,只能朝後方的树干伸去,抓破了树皮,指甲嵌了进去,借以发泄着欲火。
男子的欲根不知疲倦地进入女子的xiǎo_xué,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一手抓着女子的大腿根,让她更张开双腿贴近自己,一手捂住女子的嘴,“乖!不要说话!嘘……嗯……嗯……”
捂住女子嘴巴的手又忽然换了方式,将手指插入她的嘴里,模仿着下体相连处的景象,在她的口间chōu_chā起来。
极度的欢愉让女子紧绷着身子,偏偏嘴上又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呜呜嗯嗯地呻吟来宣泄。
“舒服吗?啊……说啊……说!”男子低头咬住女子摇晃不已的rǔ_tóu,果然就感觉到女子甬道忽然收缩,夹得他畅快淋漓,“嗯……”
女子想回应他,偏偏他就是故意不让她说话一般。
“说!说你想我!说!”男子一面命令着,一面加大chōu_chā的力度。
夜空下,如此安静的偏处,这阵阵ròu_tǐ碰撞的拍打声被放大地吓人。
“啊…….哈…….嗯……”好不容易,他松开了手,手指沾满了她的唾液,忽然嘴巴里一空,反倒不习惯起来,大口的呼吸,也忘了说话,女子只能紧闭双眸,本能地叫唤着。男子的大手随即探下,抓着一团软绵,揉捏着已经暗红,硬如小石子的rǔ_tóu。
“夹紧!再夹!再夹!”两人相连处已经污秽不堪,虽然月光灰暗,可是那穴口的两瓣唇肉已经经不起操弄而翻出,yín_shuǐ横流,在男人不断进出摩擦下,下体处都已经见沫。啪啪啪的拍打声已经未见停下的趋势。
女子早已站不出,这个人就如同傀儡一般,挂於男子於大树之间。背後的细皮嫩肉也早被树皮磨得发红发烫,带着磨伤的血痕。
“嗯……嗯…..”终於男子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撞得女子一耸一耸地倒在树干之上。
女子已经昏厥过去,男子也不顾及她,似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依然在她的身体上驰骋,直至最後一个,抽身,女子像断了线的风筝顺着他的身体滑落,男子喷涌而出的jīng_yè就这样射在她的发丝上,脸上,身体上,而女子腿间因没有了粗长的阻挠,而一下子都涌了出来,沾粘在草地之上。
月光又远了,夜更深了。
月光剪辑不到男子的脸,只照映到灰白袍子的一角。
男子理了理衣物,就径自步入偏殿内房中去了,留下一身污秽的女子在甚凉的夜里……
翌日,正午的太阳将光晕打在那偏殿的花园里,昨夜的女子早已不见,草木中的淫秽也被露水与阳光冲刷,好似那夜里的喘息与呻吟不过是春梦一场。
……
湖心殿──
赏雪和赏月知道无言夜里没有睡好,整个早晨都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