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掘到事实真相,兴奋的抬头望向白素,只见白素轻轻的向他点点头,显然同样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俩人讨论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如果这东西能随时侵入卫斯理体内,那白素的处境岂非危险异常?万一……。
卫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这件事未了结前,我们约定暂时不要亲热。这样,如果我突然要求亲热的话,你就知道是那鬼玩艺附身了。哼!你要是真让那东西给……我可受不了!”
白素见他醋劲十足的模样,心里不觉甜丝丝的感到温馨,当下俏皮的道:“你酸溜溜的紧张什么?再怎么样,也还是你的身体啊!”。卫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么行?这根本不一样吗!”。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样子,于是又笑逐颜开的道:“你倒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卫斯理见白素喜孜孜的娇憨神态,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你又跟我胡闹,我可是说正经的!”
吴义发觉自己,越来越需要依赖人体,来躲避日益灼热的阳光。初时,他对阳光并不过于畏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无法再直接暴露于阳光下。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但却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他除了没有实际的形体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对女人的需求,反而比生前还要来得炽烈。
但是寻找人体寄宿,却也并不简单;他一定要趁对方昏迷或沈睡时方能进入,对方一清醒,他立即会被一股大力弹出。他也试过侵入清醒状态的人体,或是赖在寄宿体不出来,但屡试屡败,根本无法如愿。人们都认为鬼是神通广大的,但对他这个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远远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们。
不过有一点却让吴义相当的满意,那就是再多的警察,也捉不住他,而他却可利用鬼的特长,去陷害他们。“嘿嘿!像那个警察总监张杰,现在就很惨,被当成杀妻嫌犯。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错,细皮白r的,搞起来还真带劲……”。
他想到这,不禁乐的发出了几声鬼笑。
但不一会,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恼。“他妈的!昨天那个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来。也不知道那娘们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会被震出来呢?”。
原来这鬼也和人一样,没见到的事,他同样也不知道。那天白素一招“钟鼓齐鸣”将他击昏,他就从卫斯理体内跌出,当时他搞不清楚,现在还是一样糊涂。
当然读者可能会怀疑,以卫斯理的身手,如何会轻易被白素击倒?要知鬼魂侵入人体,只不过是暂时借用宿主的身体,并不是其本身变成宿主。因此他所拥有的能力,亦只相当于其生前的水准。所以白素当日击昏的乃是吴义,并非是身手矫健的卫斯理。
卫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将自身遭遇及推测结论告知黄堂,黄堂大为惊讶。
他耽心的道:“俩位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吴义的资料显示,他作案一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连续侵扰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后还是为他所害。大嫂,你一定要特别小心啊!”
吴义对白素迷人的身体,确实无法忘情。那棉软坚挺的双r、浑圆润滑的美腿、耸翘丰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无比的yù_wàng,尤其是那鲜嫩、紧窄、温暖、润滑的诱人小,更是让他念念不忘。
那天濒临突破边缘时,他透过卫斯理的下t,对于白素内紧绷的弹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体认。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颠倒,他下定决心──非要搞到这个女人不可。
卫斯理、白素与警方密切配合下,虽对吴义的状况有相当的瞭解,但面对这个虚无缥缈的游魂,却仍是不知从何下手,目前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但俩人的个性,都不是甘于被动的;因此连袂拜访了,当世仅存的捉鬼大师钟馗。
这钟馗本名叫钟自强,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钟馗、钟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干脆就正式改名为钟馗了。俩人认为像这种小case对捉鬼大师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钟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难的就是游魂。人有户籍,鬼有鬼籍,y间也和人世一样。而游魂就如阳间的无户籍人口一般,到处飘荡没有确实的居住地,除非你们能确定,某时他会在某地,否则要抓他是很难的。如果只是单纯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画两道符,你们带在身上,他就无法近身了。”
俩人听了大感失望,卫斯理道:“我们俩倒无所谓,主要是怕他继续作怪,又多了无辜的受害者。”。钟馗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耽心,这游魂如无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就会魂飞魄散,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候,自然也就无法作怪了。”
吴义这两天藏匿在浴室之内,可真是眼福不浅。白素如厕、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肤,雪白诱人的丰润胴体,激得他欲火如焚忍无可忍。
他试图上去搂抱抚摸白素,但却都穿过白素的身体,而无法如愿。他心想:“必须要尽快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