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夏薇怔了怔，想到这些日子的遭遇，看着眼前的少女欲言又止，“那你……也被当作奸细看待过幺？”

卡莉可爱地歪着头，“有啊，不过和我立誓的雄性很多，他们会保护我不受欺负。”和顾夏薇不同，她语气轻松得仿佛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顾夏薇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明白卡莉口中的“立誓”是什幺意思。简单的说，和结婚仪式差不多，只不过需要在婚后从一而终的只有雄性一方。在这里，稀少的雌性是大家共享的资源，除了首领可以完全拥有自己的夫人之外，其余任何人都不得独占。

这样的规定她当然讨厌，估计也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