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嫔想谋害的只有陛下,怎会将那剧毒浪费在我的身上。”阿玄见沈望舒为了自己松了一口气,目光越发柔软。
他也懒得看一旁正抚着小腹露出惊容的容妃,叫碍眼的小宫女阿香滚到一旁,自己护在了沈望舒的身侧,一同居高临下,向着狼狈不堪的荷嫔看去。
荷嫔的脸都惨白一片,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
她本以为摄政王是要治她的意图谋害朝中重臣的罪名,惠帝不过是误伤,至少她还有个贞烈,为了惠帝不怕死的名声,可是方才摄政王的一言一行,竟是要将谋害帝王的屎盆子扣在她的头上。
这还了得?若谋害摄政王,有惠帝的相助,她至少还能脱罪,可谋害惠帝,又有摄政王对她如此厌弃,岂不是死定了?四面楚歌说的就是此时的荷嫔了,不仅如此,荷嫔绝望地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为她出言。
这被众人冷眼旁观,被所有人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