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虽然有钱,可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可能在丧尸的嘴里保护住妻女。
不然他也不会差点被保姆咬死。
“我走了。”阿玄看到了宁父眼里的恐惧,顿了顿,低声说道。
“等等。”这么叫人出去,宁父觉得自己不就是一个白眼狼么。
他虽然很害怕,可是却忍不住伸出手来拦住了这个沉默寡言的青年,看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平静得厉害,仿佛没有一点对于死亡的恐惧,沉默了很久,方才叹气道,“外头这么乱,你能去哪里哟!咱们家虽然简陋,不过屋子有的是,你先住着,没准儿咱们是自己吓唬自己呢。”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叫这青年立刻离开。
可是他却干不出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
“别走。”沈望舒握住了男人的手,轻声央求。
“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她绕过宁父,踮脚,摸着男人线条冷硬的脸轻轻地说道,“不管你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