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同意道,“他必须学会爱、养育。”
“对的。”她回答。
“要是他们不了解这点,”我加上,“就会把小孩当做财产,而不是该爱的人。”
“是的。”她同意。
“你父亲仍然得学这点。”
“没错。”
“你祖父已经了解了……”
“我知道,”她打断说:“我们在r体状态时有好多阶段要渡过……就像演化的阶段。从婴儿到幼儿,再来是儿童。在到达目标前有这么远的路要走。r体形式的阶段是辛苦的。到了灵魂状态就轻松了,只需要等待、休息。现在是辛苦的阶段。”
“在灵魂状态有多少阶段?”
“七个。”她回答。
“是些什么?”我问,想再肯定一下不久前提到的那二个阶段。
“我只知道两个,”她解释道,“过渡阶段和回忆阶段。”
“那也是我听过的两个阶段。”
“我们以后会知道其他的。”
“你和我同时学了这个,”我说,“今天我们学到欠与债这件事,是非常重要的。”
“我会刻该记得的。”她加上迷样的一句。
“你会记得这些阶段吗?”我问。
“不,它们对我并不重要,而是对你重要。”我以前也听过这句话。说这些似乎不只是为了我,或是为了可以帮助她。但是,我不太能探测更大的目的是什么。
“你似乎好多了。”我继续说,“你学了这么多。”
“是的。”她同意。
“为什么现在大家这么受你吸引,向你靠近?”
“因为我已从许多恐惧里解放出来,而且能帮助他们。大概他们也感受到这个。”
“你能处理得来吗?”
“可以,”其实是没问题的。“我不害怕。”她又加上一句。
“很好,我会帮你的。”
“我知道。”她回答,“你是我的老师。”
凯瑟琳不再有沮丧的症状,甚至比一般人更健康。她的前世回忆现在开始重复,我知道我们已趋向一个终点,只是这个秋日她再度进入催眠状态时,我不知道五个月后的下一次会是最后一次。
“我看到一些雕刻,”她开始进入状态,“其中一些是金子做的。我看到泥巴。人们在做罐子。是红色的……他们用了一些红色的材料。我看到一栋棕色的建筑,就是我们所在的地方。”
“你在建筑里面或是它附近?”
“在里面。我们在做不同的东西。”
“你工作时看得到自己吗?”我问,“描述一下,你穿什么衣服?看起来什么样子?”
“我穿了一件……长长的、红色的袍子。我穿的鞋子很奇怪,像凉鞋。我是棕发。我正在做某种雕像。是……一个男人的雕像。他手上拿了根细g子……教鞭。其他人在做……金属的东西。”
“这里是一家工厂吗?”
“这只是一栋房子,用石头疬的房子。”
“你在做的那个雕像,手上拿了g子的男人雕像,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就是个男人。他照顾牛群……母牛。这里有很多雕像。我们只知道它们的样子。材料很有趣,很难做。不断有碎屑掉下来。”
“你知道这种材料叫什么?”
“不知道。它是红的,红土一类。”
“这些雕像做好之后呢?”
“会拿去卖掉。有些拿去市场卖有些送给不同的贵族。只有做工最细的那些会送给贵族人家。剩下的就去卖掉。”
“你和这些贵族打过交道吗?”
“没有。”
“这是你的工作?”
“是的。”
“喜欢吗?”
“喜欢。”
“你做了很久吗?”
“没有。”
“很会做吗?”
“并不很会。”
“需要更多经验吗?”
“是的,我只是在学。”
“我了解了。你和家人一起住?”
“我不知道,不过我看到棕色的盒子。”
“棕色的盒子?”我重复。
“它们只有小小的开口,我们把雕像放在里面。盒子是木头做的。”
“雕像有什么作用?”
“是宗教上的。”她回答。
“有什么相关?”
“这些雕像是许多神像、护法之类的。人们很怕他们。这里还做很多其他东西。譬如棋盘,有孔的棋盘。上面c动物头形状的棋子。”
“你还看到什么?”
“这里很热,又热,灰尘又多……很多沙。”
“附近有水吗?”
“有,是从山上来的。”这一生听起来很熟悉。
“这里的人害怕吗?”我探询道,“他们迷不迷信?”
“害怕,”她回答,“每个人都怕,我也怕。我们必须保护自己。否则会生病。”
“什么样的病?”
“会让人死掉的病。好多人都奄奄一息。”
“从水里来的病?”我询问。
“是的。天气很干……很热,因为神很生气,在惩罚我们。”她回到(用单宁酸?)的那一世。我想起了恐惧的宗教,奥塞瑞斯和海瑟的宗教。
“为什么神会生气?”我问,已经知道答案。
“因为我们不遵守律法。他们很生气。”
“你们违背了什么律法?”
“贵族所制定的律法。”
“要怎样才能取悦神?”
“必须佩带一些东西。有些人挂在脖子上。那样可以驱邪。”
“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