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曦抱着卷子向办公室走去，恰好碰上刚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柯临，对方手里也也抱着一大叠试卷。

“这是什么试卷？”

叶子曦将自己手里的试卷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伸过去翻柯临手里的试卷。

柯临往前伸了伸试卷，开口说：“是数学试卷，本来是考试用的，时间不行就说今晚就要写，明天早上交过去。”

叶子曦松开试卷，指指自己手里的试卷，露出一个微笑：“这是英语试卷，不过我拿错了。”

“也就是说今晚要写两张试卷。”柯临突然笑了，“我马上回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他们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柯临笑起来很阳光，虽然不像顾沉绪有了年龄的沉淀那般有魅力，但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