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的还有中年男子的妻子,看到这样早吓呆了,问她好几遍才絮絮叨叨说起这几日的症状,发烧已经有几天了,上吐下泻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呆滞。
咳了几日后今天中午忽然开始咳血,但她就给丈夫喝了一碗前几日从村里大夫那儿抓来的风寒药,直到姜应去了后才把人背过来。
陈太医伸手在他脖颈上按了按,最后诊脉,越诊脸色越沉。
“你们这些天吃了什么。”
妇人怕的抓着丈夫的手不肯松开:“就吃了家里的余粮,地里的东西都没了。”
“喝的水呢?”
“就......就外头打的,柴火都淋湿了,就留生火做饭的。”妇人停停顿顿的说着,吃的是半生不熟的东西,喝的还是生水,地里赶着救上来的菜放在那儿不舍得扔,能吃的自然也吃了,戚相思听到她提到厨房,“这些菜放在哪里?”
“篮子放在地上,底下架了板子的,不会沾水。”
戚相思没再往下问,而是看向陈太医,心中有猜测却不敢肯定:“老师,刚刚过来的时候我在巷子里看到很多老鼠,这些老鼠生的奇大,在巷里窜走,要进棚子也是很容易的事。”
鼠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