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这么说可冤枉了儿臣,只要是对的,儿臣都会听。”严从贺跪的挺久了,往后坐了坐,让自己跪的舒服些,面色依旧是不改。
“你还想把茹诗关在祖庙里多久,往后魏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她纵使有错你也不该如此,她待你是真心实意的好,那么善良的一个孩子又怎么会做那些事......”
“母后您还要偏袒她到什么时候。”严从贺打断良妃的话,脸色沉了下来,“还是母妃觉得,敏画的性命就不是性命,她生下的孩子就不是您的孙儿?”
良妃脸色一滞,她几乎没看到过儿子露出这样的神情:“本宫怎么会不拿她的孩子当孙儿看。”
“那样一个毒妇母妃还觉得她善良,她为了阻拦太医院的人进府,派人给儿臣下药,防止儿臣去门口迎人,母后以为齐侧妃为何会动了胎气,温太医的诊断簿子您可看了?红花汤,麝香丸,这就是一个善良的人能想出来的杀人办法!”
“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不是她做的,母妃以为是谁做的,是皇妃所为?还是齐侧妃拿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做赌注,去陷害她?”
“她对你真心实意,就算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