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请允许我特别介绍一下孙大萍。孙大萍是我部唯一的女同志,人长得可以和谭玉健媲美:大个子,阔身材;脑袋本来不大不小,五官本来不多不多,可让人看着却很拥挤。剖析造成拥挤的原因,除了鼻子,其它几个器官都不愿意在原地呆着,拼着命地往中间挤,致使让出了更多的空间留给了两腮,显得脸出奇的大。
办公室里有这样一位女同志,有很多好处,男同事们心无二用,专心工作;那帮光g办事处主任们回来开会时,屋里也不会太喧闹,大家都自觉的跑到企划、财务、人事等部去了。当然,缺点也是有的,如果你正在焦虑烦躁不安时看她一眼,会对生活彻底失去信心。
是不是觉得我有点损,形容得有些伤她了?不用担心,她很大度,性子随和,工作闲暇时,我们也没少开她的玩笑,她都会一笑了之,最多是狠狠瞪一眼,算是给对方最大的惩罚了。
孙大萍抬头端详我一眼,说,“什么也没有!”
“那谭部长在笑什么?”我奇怪,狐疑地猜测,在我进来之前他们大概说了我什么坏话。
孙大萍瞅着忍不住笑的谭玉健说:“谁知道他在笑什么。八成是上班来时,在路上捡钱了吧。”
“胡说!”谭玉健却故意板起肥厚的大脸说,“我有那么倒霉吗?!”
大家本来就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想笑,听了这话,都不禁笑了起来。
“好了,就此打住啊!现在开始工作。”谭玉健止住笑,阻止大家,又对我说,“小周你也不用再费脑子了,等下班了你请我吃饭,我告诉你。”谭玉健对我说。
“你是不是想蒙我顿饭呀你?”我狡猾地质疑。
“那还不至于。”谭玉健喘了两口粗气说,“放心,你不会白请。”
“嘁!”我不屑一顾。
“让你请的你不愿意请,不让你请的你追着请!嘿嘿。”谭玉健见我一脸不在乎,有意地点我。
我听了当即一愣,心中不禁暗忖,“难道它知道了我昨天请邓岩的事儿?”
我故作不理会,坐在桌前,整理昨天没有整理完的文件。这样的事,不管是真是假,当着大家都不能再往下作深入讨论,否则刨出根来,很不好收场。不就是吃顿饭吗,请领导,除了费点儿银子,总没有什么不好吧。我想。
“说罢,饭也吃上了,上午笑什么?”我看着腮帮子鼓动着的谭玉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