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这才放心,王芳却没说话,只是眼神中的那种不舍颇让人神伤。
这顿饭我吃得很是怅然。饭后微带些醉意上了楼,进了屋后不知怎的疯狂思念起陆菲来。也许这就叫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吧。想了一会儿陆菲,心里渐有些郁结。于是转而想林静。说实话,林静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我也有一点点喜欢她,可是,nnd,老子对她真的一点性欲也无。就连上午背着她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半分想歪。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偶的qq签名是:茹房崇拜,chù_nǚ情结。这八个字浓缩了偶对自己未来女人的所有幻想。后来随着年龄增长,chù_nǚ情结淡了很多。但是茹房崇拜的心理却是与日俱增。林静虽然身材修长,堪比模特儿,可是那俩乒乓小球,实在是难填偶滴欲壑啊!与之相比,偶宁愿去找个个子不高但乃子不小的女孩儿。
再加上她的身份地位,我晓得和她之间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她喜欢我,到最后也是狗扯头皮,不会有什么结果。我若是个乐色,或许会玩玩她好报复她那个贱爹。可是她对我那般好,我怎么能去伤害她?
如是在屋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正渐渐在心中下定了主意,以后要拉开一点和林静的距离,忽听得有人敲门。当下趿了鞋跑去将门打开。
门开,屋外站着的人却是王芳。她头发披散着,身上穿着她泼我洗澡水那晚穿的背心和短裤,望着我说:小白,我想洗个头,可是小磊那孩子在楼下看你给他买的书,一动都不肯动。那个……你能帮我洗下头吗?
因为这里条件比较差,没有淋浴。所以王芳每次洗头都会让小磊拿一个小缸缸舀着热水帮她冲冲头啥的。可是这种事情,让小磊帮忙可以。我一个大小伙子,又是外人,怎么能帮她搞?当下只是呆望着她,做不出回答。
怎么?王芳道:不愿意吗?话声中隐隐透出既生气又凄苦的味道。我心中一软,道:我不会啊!王芳笑道:很简单的,连小磊都做得来你做不来?说着拉起我手就将我往她那边扯。我手被她握着,心里怦怦的,眼光不自觉的落到了她胸前。那件小背心如何能挡住她那双硕r?几乎快要给撑破了。小半截mī_mī露在外面,白嫩嫩的煞是诱人。那道r沟便如东非大峡谷般深不可测。因没有bra之类的障碍物,所以峰尖的草莓也是隐约可见。
我几乎在瞬间就起了反应,nnd,看来碰到了自己钟爱的球类运动,那感觉就是兴奋啊!
半推半就的被寡妇拉到了她的房里,进了屋后,王芳反手关上了门。寡妇的这下举动让偶很是害怕,有心想夺门而逃,但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总得帮她洗完头后再走啊!再说了,这些日子,若没这寡妇的照顾,老子肯定会过得很不爽。俗话说,受人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啊!(太阳,还“涌泉”?在这种情况别tm瞎yy了,否则可脱不了身)
王芳关上门后,冲我一笑,道:真不好意思,这点儿事还麻烦你!我心道你不好意思个p,嘴上却假惺惺说:不麻烦不麻烦。王芳指着屋中摆着的盆桶说:那两个红桶里装的是热水,水温我已经试好了,你拿桶内的小缸舀水替我冲头就可以了,怎么样,简单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新鲜感。我这辈子还没给女人洗过头呢?
三十三
王芳交待完我后,便搬过两张凳子,将脸盆放在一张上面,自己坐了另一张,接着她将头发拢到了一侧,弯着身子,将头悬在脸盆上方,一边用手指梳子般捋头发,一边冲我道:快过来啊!
不知怎的,她这话听在偶耳中竟有种莫名奇妙的诱惑。我觉得她这副形态像极了那天在我面前挽头发的陆菲。略有些恍惚的走到她身畔,站定。寡妇指了指左首的那个桶,说:缸缸就在那里面,你先舀点水把我头发打湿吧!
哦!我应了声,弯腰去拿那小缸舀水。起身时瞥眼看了下王芳,一望之下险些没喷出鼻血。因她也弯着腰,胸前那两坨r毫无保留的硬生生挤进了我的眼帘。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同时暗暗觉得奇怪:那晚陆菲一丝不挂的站在我身前我也没像现在这样狂晕啊!难道偶就是传说中有偷窥癖的变态?抑或是这个“偷”字才能给人类一种最彻底的心理满足?
站起身后,脑中还不停的浮现刚才看到的情景。丰硕坚挺的茹房,白滑细嫩的肌肤,隐约可见的血管,暗红色的草莓。那型号样式,很像有美r女神之称的rina!正自出神,王芳道: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点!
我老脸一红,赶紧手忙脚乱的倒水。因心里紧张,抖手间将一缸水一古脑儿倾了下去。哗的一响,水四下里溅了开去。寡妇的小背心被打湿了自不必说,就连偶的衣衣上也溅了不少水珠。
你怎么回事啊?都把我弄湿了!王芳在下面道,顿顿:你以前没做过这吗?
没!我有点心虚的说:我是第一次。说完之后,觉得这番对话挺让人浮想联翩的。王芳又道:你轻轻的,慢慢的,不要像刚才那样一下子都弄出来了。我点点头,复又弯腰去舀水,当然,眼睛无意(无意?你娃百分百故意的)间又看了下王芳的mī_mī。
再次浇水的时候,手上就有分寸多了。那感觉像是在浇花,水仿佛细线般慢慢的倾泻下去,落在王芳的头上。寡妇用右手在头发间揉弄着,左手却全然不动。我看着灯光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