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陆菲被林无敌这样一个yg日。
林无敌会以怎样一种方式进入陆菲呢?一想到这我就想吐。
可我问不出。
我实在是太害怕那答案了。
我和陆菲默然互视了好久,突然觉得这一切很是荒唐。爱情是什么呢?是人类为了交配而进行的某种社交?还是纯粹对自己心的虐待?
此时外面的风雨又更猛烈了些,北风挟卷着雨点敲打在窗上,发出一片噼噼叭叭的声响。我听着那响动,便觉那些雨点仿佛也敲在我的脑袋上一般。从思绪中醒来,瞧了瞧依旧赤l的陆菲。蓦地很想离开这个女人,远远的离开。我挥了下手臂,想说一句你走吧!可是外面风雨这么大,让她一个女人去哪儿?
当下背转了身子,向屋外走去。
小白。陆菲在身后喊了一下我。接着她似乎说了句什么,不过我没有听清。我也没做停留,而是逃也似的一口气跑到楼下。
楼外大雨兀自滂沱,四下里都是望不清的雨柱。天和地似乎被这些雨水连成了一体。我行尸走r一般穿行在雨中,雨点毫不客气的砸在我的身上,那感觉很是畅快。街上早已无了行人,只马路当央不时有车飞快的驶过。走出老远,顿住,霎时间我觉得这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一个活物。我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我想起了陆菲,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我也想到了明天,明天会怎样呢?
仰起脸,望向天空。雨水仿佛我的忧伤,不停的倾泻下来。
三十
曾经有个温暖的春天让我难忘
有一道门在我生命里敞开
让我第一次感到欣喜
——许巍《光明之门》
第二天一早,我浑身湿淋淋的回到了仓库。坐在伙房内的条凳上,木然看着忙碌的王芳。我忘了昨天夜里我到底做了些什么。我是去网吧打了一夜《帝国》呢,还是在哪个二十四小时超市蹲了一宿。我记不清了。我只依稀记得刚才王芳见到我时的表情。那种关切的目光我也曾在陆菲眼中见到过。接着她吵着要我换干衣服,再接着我被她拉进伙房,她说怕我感冒要煮姜汤我喝。
屋外的雨已经细如发丝了,我胸中的忧郁也如那雨,变得淡且细渺。也许这回是真正麻木了,也许是太tm累了,再懒得去忧伤。
王芳洗完姜后,便在案板上切。菜刀撞击案板,发出快速有节奏的噹噹声。突然哎哟一声,刀切案板的声音随之嘎然而止。我一怔,却见王芳抬起左手,将食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会儿,然后才又继续切姜。估计是她不小心切到手了。
我感到一种真实存在的温暖,喝姜汤的时候几乎是一饮而尽。那汤中似有点血腥味,那是这寡妇为我流的血。
喝罢姜汤,便去楼上睡觉。一气儿睡到过午才醒来,身上发了好些汗,人感觉清爽了许多。拿了东东去楼下洗刷,到得外面才发觉雨早已停了。天空虽然还有些y,但却再没那种抑人的沉郁了。
到了水池边,却见王芳在那里洗我上午换下的衣裳。她见我来,先是怔了一下,然后问:你没感冒吧?没!我笑笑。王芳似是不放心,在水管上冲去手上的肥皂沫,又将手在衣上蹭了下,伸过来摸我额头。她的动作很自然,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直到她的手挨着了我的额头,我才反应过来,老脸居然红了一下。额上感觉凉凉的湿湿的,心中却暖暖的。
晚饭后依旧像往常一样洗了个冷水澡。洗完穿着三角裤端着脸盆湿淋淋的往楼上去,不想碰到了王芳。这寡妇一见就开始数落我不该洗冷水澡,说我才淋了雨啊什么的。弄得我那个汗,心说:你没少偷看偶冲澡,难道还没发现小爷的身体是日棒日棒的吗?
许是白天睡太多的缘故,当晚却始终入不了梦。不远处那条河里的青蛙不知是否集体嗑了春/药,鸣的山呼海啸一般响。躺在床上,脑中又开始想陆菲了。她是否已经被林无敌给河蟹了?昨晚她是不是一直呆在我家?她走时帮我关门了没?胡乱想了一会儿,感觉心开始纠结。当下赶紧去想王芳,想这寡妇看我时的那种温暖中略带些饥渴的眼神。
末了居然想起林静了,我昨晚说走就走,把她一个人甩在那里,她肯定气疯了吧?估计我是再也回不到公司里了。不过反正老子和陆菲已经over了,回不回去都一个球样了。
原是这样想,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来钟的时候,林大小姐居然又开着她的座架来了。见到我就问:白文豹,你那天有什么急事?就那样跑了,喊你也不回头!话声里只有一分气恼,剩下的九分倒全是不甘心。
我猛地意识到,对于林静这种马p被人拍到麻木的千金来说,你越是不鸟她,反而越能使她亢奋。
当下无所谓地说:也没啥急事。
你?林静不由为之气结。我见她这副样子,心肠忽地软了,温言道:那边有条小河,你陪我去河边走走吧。
出了仓库,林静道:你那天走后下了好大雨,我还担心你有没淋到雨呢?本来想打电话给你的,可是也没存你的号。你后来怎么回来的,打的吗?她这话一下子触动了我的情肠,我忽然发觉这世上还有很多女人在关心我,笑道:我在市区也还有个窝的。
林静哦了声,又道:那你想好没?回公司后去哪个部门?想不想到我负责的部门?海外事务部,拓展部,物流部和人事部,你挑一个。
我笑着说:你肯要我啊?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