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药适时在后头拉住她的胳膊:“阿雁!我也是自私的人,那时,你告诉我我有这样一个誓言,我私心里暗想,要陪伴你的应该也只有我了,要是你须得孤独,我不是也须得孤独了么?所以,我但有能耐,就要护着陛下,不能让你应誓啊!”
明知道他是甜言蜜语、花言巧语,可当不起这话还是够暖心的。完颜绰回转了颜色,又狠狠揍了他一粉拳:“以后再不听我的话,就不是两拳头这么简单了!”
王药握住她的拳头在唇边吻了一下:“我明白,板子也挨过你的,你要生气,只管再打就是。”
完颜绰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心都给你当成驴肝肺!我心急,究竟又是为了谁?”王药点点头说:“我懂。阿雁,你一直说我最了解你。我真的懂。”
哄是哄住了,但两个人各怀心思,晚饭吃得恹恹没劲,王药放下筷子,似乎在四下里寻酒,完颜绰瞧他这副样子,心里的气抽丝似的淡了一些,叫阿菩道:“取些好酒来。”
王药却摇摇头:“我是想出去走走。”
完颜绰道:“巧呢,我也想走走。”大方落落挽着他的胳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