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绰听她语气里的泪意,心里突地担心起来,本能地不知怎么办,对阿菩悄悄道:“把我的弓箭拿来。”
阿菩瞧瞧完颜绰身边傻愣愣的小皇帝,犹豫了片刻,咬着牙拿来了完颜绰的弓箭。
完颜绰一手捏着弓,一手捏着箭,眯着眼睛咬牙等——她若胆敢说出诬赖自己的话来,自己就不用再顾什么姐妹情谊,一箭杀了她!
但那厢的声音却渐渐从高亢变得羸弱,控诉了叛军之后,完颜纾已经泣不成声,开始控诉朝中掣肘她和小皇帝的人,没有指名道姓,亚赛指名道姓:“……可怜陛下小小年纪,失掉了父亲,又失掉嫡亲的哥哥,如今一张御座,我倒恨不得他从来没有坐过,也免得大家觊觎位置,却忘了保家护国的道理!……”
长岭王和镇海王在旁边已经有点站不住了,上前似乎要扶掖:“圣母皇太后,您别心急,有谁要敢动陛下的位置,我们兄弟第一个不饶他……还是回去再说……”
完颜纾的声音又陡然高亢起来:“别碰我!”她呵呵笑了两声:“大家不是好奇檄文中那些诬蔑我和母后皇太后的话吗?今日我来做一个解释——向全天下的解释,你们大可以拿来反问问渤海郡和秦地的叛军:打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