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影同一个角色狂吸粉,商业价值飙至巅峰,国内女星中风头一时无两。
同时片子进入海外市场后,沈梦忱的名字被国外影迷熟知。
她想超越沈梦忱,但不一定以打击或曝光对方黑历史为手段,而是正大光明在她擅长的领域击败她。
她不是一向自诩演技高超吗?就让她瞧瞧两人究竟谁笑到最后,谁拿到的桂冕最多。
眼下白馥也必须加快速度搜罗合适自己的剧本,这方面康雅岩为她把关较严。但或许大家对她看法定了型,接到的邀请剧本都是一些和青璃、安陵瑾差不多性格,烈火如歌的女子。
演员,最忌讳千角一面。
突然她面色一变,“啊,阿璟……”
听闻她猫儿般低声呼叫的裴璟转过头,就看见少女脸色苍白、紧咬下唇的样子。
“怎么了?”他走到她旁边,擦了一把白馥额上冷汗。
“阿璟,我肚子疼……”非常疼痛,感到肠子蜷缩到一起然后使劲拧紧的抽象比喻。
光扫一眼男人就知晓她为啥喊疼,叹气:“说了让你少吃点冷冻品。”
话虽如此还是抱起少女走到卧室大床安置好她,谁知等他站起身——
浅色裤子大腿处沾满了红色的不明来历液体。
“……”
“……”
“……这是什么?”面瘫先生眉峰紧皱。
少女先是目瞪口呆,接着恍悟最后才是愧疚羞耻的反应。
“对不起!”
大姨妈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应该是冰淇淋刺激了姨妈的提前到来。
很多男子都把姨妈视为不喜的象征。哪怕普通的男朋友见到裤子沾满了红色液体估计也是稍有不满的吧。
不过裴璟倒没有很大反应,思索了几秒——视线从自己裤子游移至未婚妻睡袍裙摆的血迹……顿时明悟。
“你等等,我叫人上来。”蜻蜓点水轻吻一下女孩眼皮,裴璟离开卧室。
一会儿庄园里资历较深的四十岁佣人高姨推门进来,给她送上崭新的衣服和卫生棉。
“谢谢。”床铺也是要换的,白馥让开身子拿着东西到洗手间换上。
出来的时候房间垫子上已经备好了微烫的暖宝宝和红糖水。“馥小姐,这是裴先生交待我给您的止痛药片,先生说若实在疼得受不住了再吃。”她点点头。
而楼下的裴先生伫立片刻,打了个电话叫裴夜过来。
于是深夜被打扰睡眠的裴夜不顾形象只穿着睡衣,外披一件大衣就来了。
“怎么了大哥,阿馥出什么事了吗?”一听说阿馥有事,她就焦急赶来。裴璟电话里说得含糊,未明说白馥的具体情况。
裴璟淡定复述一遍事实,然后裴夜露出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半夜两点就为这个把她从二十多公里的裴宅喊过来?途中闯了无数个红绿灯,她还真以为发生了十万火急的事……
大哥,能不能不要这么重色轻妹?
下一刻再多不满的情绪都在裴先生冷然视线下被镇压。灰溜溜道:“我去上面看看阿馥。”
“去吧。”
裴夜走入卧室时,白馥正在喝着红糖水,暖烘烘的热流暂时性驱散了体内那股寒气。
看见裴夜有点惊讶,“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我大哥心疼你?”裴夜打趣。“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了许多。”留意到她里面穿着睡袍,白馥不好意思,“我记得你一向很早睡。”
“没事啦,反正我也习惯了大哥的随意差遣。”从去年开始她就跟着裴璟学习管理集团某个分公司管辖下娱乐公司的事宜,对于大哥动不动把她当助理使唤,裴夜表示麻木认命。
再者,她也学到了许多东西。
辨着她的态度,白馥觉得裴夜已没有像当初那般排斥名义上的哥哥。
相反,裴夜对他有着既钦佩又别扭的小情绪。
细算起来,两人已有大半年没见过,旧识的妹子一旦聊起天来便是忘却了时间。等裴璟上来揪着妹妹的后衣领扔出家门时,后者狠狠对着大门口竖了个中指。
——典型的卖妹求荣、过河拆桥!
少女温温热热的怀抱只能属于自己,哪怕是自家妹妹也不行。裴璟洗完澡出来,大床的少女已然熟睡,露出甜美娇憨的睡颜。
把身上浴巾随意一扔,掀开被子拥着少女入怀,心里面一片宁静。
一会儿许是感到有些不舒服,白馥眉毛尖梢微挑,裴璟大掌覆上她的肚皮,轻轻按摩。
有一下没一下,少女眉间轻皱不经意消去了。
真像每天都这样子抱着你睡觉——那一瞬间,裴先生眸光里点缀着无限向往。
幸福——不就是每天起床轻吻爱人的脸颊吗?
清晨时分受到此殊荣的少女眯着眼却在想道:貌似他们都没刷牙?
……
恋爱的季节,充满了单身狗痛恨的酸馊味。
而这股外人眼中的酸馊味能使一个面瘫式的冰山假面总裁变得不同。
整整一个上午,工作时每当想起某人,裴先生的嘴角不自觉露出细微的弧度。
——反倒吓坏了一旁站立着朝上司念报告的助理。
老板的微笑好惊悚,他究竟想到了什么?
待助理走了后,裴先生又拿着自己手机,眼神不定犹豫着。
——感觉像个十多岁初恋的毛头小子似的。他不住摇头。
电话拨出去,邀约未婚妻中午一同吃饭。听见话筒那头那句软糯糯的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