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小冲要干什么,她害怕又期待着,兴奋又恐惧着,但抬头看时却见天上人间除了她与小冲外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不禁十分奇怪,但小冲伸到她身上的手容不得她多想,那是一双要命的手啊。
小冲贴在她的身后,双手从后面伸到她的胸前,动作粗暴的揉搓着她那两座巨峰,只一瞬间,她便感觉她的下t湿了,不是shī_jìn,而是某种久违了的y体再次来临,她知道,那不是月经,那是她的爱y,因为爱而产生的y体。
小冲把她压在一个半人高的音箱上,扯下她的裤子后从后面直接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配合着依然狂劲的音乐不停的动作着。
张芬芳没有试过这么另类刺激的性a。高c,就像是疯了似的涌来,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她无法清醒,就算她能清醒她也什么都不管了,就算此时身在大街上她也不管了,从来没有过如此快乐的她疯狂的享受着小冲带给她的一切……
第二十四章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他努力的想回忆起迷失前的记忆,他从有点破损微微火辣的小小冲得知,他曾激烈的做过某种运动,而且好像不只一次,因为小小冲并不会因为一次就弄成这个样子,他知道它的强大,没有四五次或者更多次是不可能搞得丢盔卸甲遍体鳞伤的。他知道;和他做a的人应该是张芬芳;模糊的印像与直觉肯定的告诉了他。想到这里他不禁苦恼的摇头,说了不y人妻的,结果还是y了,还不只一次!可是现在,她人呢?
抱着小冲衣服进来的华弟使他知道,张芬芳先行离去了,是华弟亲自送她回去的。华弟及他的兄弟没敢看阿公的现场表演,在两人即将tuō_guāng的时候,dj打入一张超长时间的碟子便与众人一起退到了门外。
张芬芳离开的时候虽然有点失魂落魄,但脸上同时出现了满足的神情,华弟担心她半夜回家不安全,所以开车把她送回了家,但是在路上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华弟不知道这个女人与小冲到底是什么关系,当然性关系是大家都知道的,但除了这个之外,华弟一无所知,他深知阿公的性格,所以不敢说话,一句也不敢。
张芬芳知道小冲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从他那天打她老公的那股狠劲就知道,华弟等人的行为虽然让她吃惊,但她却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管的好!何况出轨后的女人心里往往充满愧疚,虽然她对她的丈夫已经没有爱,可是女人的天性使然。
小冲开着奔驰往家走;这已经是保险公司赔给他的第二辆奔驰;那天;当齐非儿把保险公司的经理找到出事现场的时候;他傻眼了;他不明白这些有钱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车子;肯花大价钱买保险却不知道珍惜;难道是专门给他们保险公司找麻烦的?还是说他们保险公司的老总上辈子欠他们的.
小冲拿起电话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五十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都是齐非儿她们打来的。他这才想起;他消失的这大半夜竟然忘记了给家里打个电话;这回回去不知道是跪搓衣板还是睡沙发了?
小冲把车子开进小别院的时候;发现三个女人脸色铁青的坐在家门前;小冲害怕;这阵势有点严峻啊!镇静;镇静啊!小冲不断的告诉自已;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逃逃不了就勇于诚认错误码;而且态度一定得诚恳.
小冲把车子停好后;故作轻松的走下车伸开双手向她们走去;可是没有人像往常一样争着扑进他怀里;闹了个没趣的他脸皮越发增厚中:“老婆大人们,我回来了啊!”
“……”三个女人盯着他,冷冷的眼神,没有人说话。
“怎么?没有人欢迎我回家啊?那好,我住酒店去咯!”小冲故作潇洒的摇着钥匙往车子走,其实他袋里只有十一块七毛钱,住酒店?
“站住!”小冲的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这让小冲想起了苏姗家的老黄。
“怎么了?”小冲有点做贼心虚的明知故问。
“狗日的,你还知道回来吗?”齐非儿一把上前拧住他的耳朵,那敏捷的步法一点都不像是个身怀六甲的女人!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别骂脏话,教坏小孩的!”小冲的耳朵被拧得生疼生疼,却又挣不开她的魔爪,只好顺着她的手势侧抬着头。
“你还知道你有女人,你有孩子吗?你看看你现在还像个有家室的男人吗?直娘贼,我动手?我还动脚了呢!”齐非儿更来劲了,一抬脚便踢得小冲直叫娘。
“满身酒气,说,去哪鬼混了?”苏姗的鼻子就像她家的狗一样的灵。
“你去鬼混就鬼混嘛,也该记得给我们打个电话啊!”孙闪闪温柔的说着,但手下却绝不留情的拧住了他另外一个耳朵。他想去酒店?恐怕门都没有哦!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拧着他的耳朵,后面还有一个推着他进了门。
这一夜,没有人知道小冲家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人好像听到他家响了一夜皮鞭抽打的声音,又有人说好像听到他家杀了一夜的猪,更有人说……。反正第二天,小冲耸拉着脑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
小冲后来对他的学生们说,你们啊,以后千万别贪便宜。能吃的就吃,吃饱了就赶紧跑,别傻了吧j的想着打包,你就算顺利打包回家了,没吃多久也会馊的。
张芬芳看到小冲的时候有点吃惊,她记得好像昨夜并没有与他玩啊!怎么今天这副模样呢?当她询问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