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道:男人骗女人,女人骗自己。秦贵兰就欺骗自己相信丈夫直言。夫之祸妇之过,秦贵兰全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肩上,唠叨说:“我一次没有叮嘱你出门小心,就出了这不幸事,他打你了吗?你该没事吧!下次你一定不能忘记开车。多危险呀!让我一直担忧你。”
“放心吧!我不会有意外再发生。今天真倒霉。不过还好,他们只是劫去我身上的钱,也不多仅二百元,放我一马。”常富仁编制谎言真是精美至极,让贤妻无懈可击。
这时候外面传进一阵敲门声音,秦贵兰急忙去开门,惊叫一声道:“常虹!半夜你怎么回来了?”常虹一见她母亲扑到怀里号啕大哭,泣涕道:“傍晚回家时,瞥到丈夫和一女人在再自己床上鬼混。”
“不会吧,你看清楚了,是不是幻觉。”秦贵兰惊讶持久道:“怎会这样?”
“没错的,我好看一阵,直至确定我的眼睛没误识。”常虹哭泣得更厉害伤心极至。一哭收不住头。泪添九曲黄河溢,恨压山峰五岳低。
母女二人回至屋中,细作商讨。常富仁听到女儿的哭诉,道:“怎么会是这样?”
对于失败,女人有找借口的责任,男人有担负后果的义务,秦贵兰又翻阅旧账道:“看看!证明我当时的眼光没有错,那时我就不想让咱虹虹嫁给他,你偏偏顾及你的脸面,维护那老不死的面子。硬让女儿咽吞下这口气,世界上没有你这个当父亲的,焦鹏飞终于摆出狐狸尾巴。”
“想过河拆桥,没那么容易。”常富仁气昂昂道:“我也是不得已。我不能不顾及咱虹虹的名誉呀!”说完悔恨至极,心中暗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人为财死。”
“那又怎么样,我不是建议将她肚内的孩子打掉?”秦贵兰气愤道:“未婚先孕人之常事,有什么可丢人的。你是顾及你那老板叶总叶晓季的狗誉。这下倒好,女儿的前程全被你给毁了。”
“好了好了!给我时间去认真处理这事情。焦鹏飞这个畜生、野钟。我非屠杀你。”常出天愤恨超常道:“明天我去找那厮理论,只要他有出轨的迹象,我就和他没完。你们先别吵,柳叶眉和刘清烟还在三楼休息呢!以防家丑外扬。”
旋涡(18)
次日,天蒙蒙发亮,常富仁趁未到上班时间,匆匆找到焦鹏飞与他理论不休,二人由见面到论是非过程极似两种无色透明化学试剂反应的过程。起初二人刚见面隔桌而坐彼此相敬如宾都似无色透明y体,一尘不染,到最后互相举g齐眉,常富仁高举一拐g,焦鹏飞憨举一铁g,表演打狗g法,反应激烈,没必要加催化剂,最后都变得乌黑。具体反应过程如下:
常富仁到女婿家首先必恭必敬敲门将他诱出来,说不定还可以逮他和野女人鬼混正着,焦鹏飞听到有人前来拜访,误解常虹归回,将野女人塞进厕所里,然后也必恭必敬出门迎客。两人一见如故,热情寒暄不减亲情气息,焦鹏飞与往常并非两样依然给丈人沏茶倒水发烟,还不断询问丈人大驾光临、登门造访定有要事。常富仁在未搜查到证据前仍不敢原形毕露,假装一身轻松奉笑道:“好长时间没看过我女儿。不知道你们过得怎么样?如果有什么困难需要我这丈人帮忙,尽管直说便好。”
“我知道你这丈人一向很爽快的。”焦鹏飞嘴上如此说,心里早已准备好抵抗。见常富仁东张 西望怕事情败露。微露j笑道:“丈人!你找什么呀?需要什么我给你找,干嘛这么见外。”
“啊啊…。 我我我……。。我不找什么。”常富仁搜查未果,不搜查不甘,大肆翻箱倒柜又不敢。于是就豁出老命妄断道:“对了,我是想找我女儿有点事。”
“找常虹呀,丈人你今天不对劲呀,常虹出什么事了吗?她去你家了。”焦鹏飞狡诈道。
常富仁深谙女婿非鼠辈人物,不可以小量。索性与他正面交锋好泄气。抖转脸上风云骤变,道:“不错,我女儿昨天回了家,她说你让她回的,你干嘛让她半夜回家,你这做丈夫的挺放心的。动机不纯吧!”
“丈人!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的好女儿常虹昨天下午就离家出走,连通知我一声都没有,这也太不像话吧!”
“我说你不要伪装,自己干什么心里清楚,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呀。”常富仁先发骂人。
焦鹏飞以势欺人,狠狠地将脚踩到桌面上,跺案而起后发骂人道:“常富人,你说话给我干净点,我可没有亏待过你,怎么?你的好女儿和其他男人幽会我就不给管教她了,你记住你的乖女儿是我的女人。”
“就凭借那一条短信就证明她出墙了,你好大胆子呀,居然敢教野女人到你家上床,这是你昨晚干的好事。你别以为我会一直谦逊你。你也该收敛自己点,别太放荡过分,我就不理会你吧,你就敢干这缺德事。”
焦鹏飞万没想到自己的一切被人监视着,猜想不定常富仁还掌握自己什么污迹。痛快将自己的黑事昭彰无遗,发怒道:“那又怎么样?我和别的女人睡了,你管得着吗?你想糊弄谁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常虹和你那叶总叶晓季的事。”
常富仁闻之暴怒,大骂道:“哪一个野种出生你,不知好歹,你没钱的时候知道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我,我给你资助将女儿都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