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眼里边儿的赤红愈发地重了,就在莺娘要去花楼外边儿继续杀人时,一副单薄的身子从背後拥住了莺娘。冰冰凉凉的,奇异地缓解了莺娘的灼痛。
“莺姑娘,停手罢,坏人都已死了。”
也不知那书生是怎样解了手上的绳子,来到莺娘身边。掏出块帕子来细细拭着莺娘脸上的血痕,一遍一遍,唤着莺娘的名字。
终于,莺娘眼前一黑,往後倒去。只记得,有一双,稳稳地接住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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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莺娘有了意识,耳边儿便听得一阵儿流水的声儿。睁开眼儿一看,好似在一个山洞里边,身上还盖了件男子的长衫。
“莺姑娘,你醒了,如今可还有难受的地儿?”穿着单衣的书生怀里抱着些野果子从洞外进来,扶着莺娘坐起来。
“大黄?”看了下天日,“这白日里你怎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