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布满了sè_qíng而凌乱的指痕和齿印,双腿无力的大张着,股间拖出跳蛋的尾巴。为了不压到手臂,他只能趴在地上。
残存的cuī_qíng_yào余韵和持续在体内震动的跳蛋让他神智迷离,只知道在地毯上蹭着,缓解频繁高潮的疲惫和紧咬着敏感带不肯平息的情欲。
这是他的同父异母姐姐聂青城的房间。三个小时之前,他在聂青城的短信命令之下进来,再次在冷漠的命令之下主动tuō_guāng了衣服,趴在浴室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自己分开臀肉,让她用专业的手法灌了肠,喂了药,然后暴力的再次qiáng_jiān,之后塞上跳蛋捆起来,随手扔到了地上。
聂青城去了哪里他并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思维能力,只剩下本能的发泄yù_wàng,被开发过的身体却已经到了没有插入就不能满足的可悲境地。
肠道收缩着,紧紧咬住在敏感点附近震个不停的跳蛋,他喘息着,突然闷哼一声,再次射了出来。
今晚他已经射了太多次,磨蹭在地毯的长毛之间的性器已经又硬又疼,可是聂青城不回来,他就永远无法解脱。
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他已经失去了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