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毕竟为人师表许多年,讲起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等到时间到了拿出温度计一看,体温基本已经正常,这才缓和了脸色:“等着,妈去给你做饭去。”
冰箱里什幺食材都没有,只有些零食和水果,何妈妈皱着眉下楼,走出两条街开外才找到一个超市,买了食材回家来。
鸡胸肉切丝腌好备用,糯米和大米下锅熬煮,再切嫩姜丝。粥煮到水乳交融,鸡丝姜丝下锅,再撒上葱花,就是一碗家常风味的鸡丝粥。姜性温,病人吃是最好的了。
再把这次带来的自己腌制的小菜盛出来两个小碟子,何妈妈干脆就把食物端到了卧室。
她出门的这段时间聂青城已经起来简单洗漱过,换了一身家常的灰色连衣裙,头发还是软软的蓬着,看样子是无心整理了。她不是自然卷,却保持卷发造型许多年,久而久之,也已经当成自然卷来看待。
虽然烧退了,可是身体乏力的症状还没有消退,也很容易饿,看到何妈妈煮的粥就觉得饿了。聂青城坐下拿起筷子:“妈,我们一起吃饭。”
何妈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我这还没到饭点,你先吃吧。”
聂青城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失望,她清醒时很少这样直白的撒娇:“一起吃嘛……”
何妈妈只生了一个儿子,对女儿就特别的稀罕,一被撒娇就无法抵抗,举手投降:“好好好,一起吃。”
粥味恰到好处,清香微咸,吃了一口,聂青城的眼睛就懒洋洋的眯了起来。
吃完,何妈妈看她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就揉了揉她的头发:“吃了药再睡一会吧,感冒就是要多休息才能好得快。”说着把手里的药和水递给她。
聂青城吃药倒很干脆,一仰头就吃下去,坐在床上抬头看她:“我不想睡,妈你陪我躺会吧。”
何妈妈本打算去公园遛遛,顺便做一做手里的毛线活,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好,那就陪你躺一会。”
她把毛线球和半成品拿进来,坐在床上开始绕线。聂青城伸手玩了几下毛线球,像只猫咪一样抬头看人:“这是什幺?”
何妈妈揉揉她的头顶:“冬天快到了,我想给你们俩都织一条围巾,暖和些。”
聂青城揉了揉眼睛,没说什幺,只是低头方便何妈妈一路抚摸她的脖颈。
“妈就生了一个儿子,看到别人家的闺女还怪稀罕的,你又漂亮又懂事,这回我连女儿都有了,心里高兴着呢……”何妈妈絮絮说着,一低头发现聂青城已经不抵药力,依偎在她身边睡着了。
她睡着的时候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安宁平静的样子都有点像小女孩了。何妈妈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静静的织毛线活。
何照在公司里始终放心不下聂青城,就算打过电话但是聂青城睡意朦胧的样子也让他无法完全放心。看着过了两点就明目张胆的翘班回家,打算看看聂青城的情况。
然而一开卧室门就看到何妈妈戴着老花镜坐在床头织围巾,聂青城在里侧紧靠着何妈妈,还在睡。
听到动静,何妈妈抬起头,看到是儿子,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才让他过来,低声责备:“你真是的,青城病了还留她一个人,万一出事了怎幺办?下次记得叫我来照顾她。”
何照理亏的点点头,看着眉目安静的聂青城:“怎幺样了?”
何妈妈伸手摸了摸额头,欣慰了一点:“好了。身体底子好,恢复得快。”
当天晚上,聂青城就完全恢复了元气。但是何妈妈还是坚持做了些滋补养胃的菜,要把她补回来。
“啊……慢点,会被……会被听到的……”
何照被按在卧室白色的门上,两颗rǔ_tóu被揉弄着,腿软着低声哀求。
聂青城从后环抱住他,咬他的脖颈:“怕什幺,妈不会听见的。”
她只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两条长腿露在外面,扣子也没好好扣上,一副男友衬衫加倍的杀伤力。
何照被剥的一丝不挂,只剩下后穴里含着的跳蛋延伸出来的电线随随便便绑在大腿根,看起来越发sè_qíng。
“你……你才刚好,不可以的……要是,要是又病了怎幺办……”
后穴里温和的刺激机械而精确,他越来越无法把持自己,好好的一句话也说的断断续续。
聂青城玩弄rǔ_tóu的动作却停了下来,然后连手也收了回去:“你说的很有道理。”
何照回过头含着水雾茫然的看着她。
聂青城低头舔一舔他的脸,低声诱哄:“那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她长发散落在白衬衫遮不住的胸口,何照想起来这还是他的衣服,顿时更加动情:“好。”
聂青城笑了:“抱我过去。”
何照微微睁大了眼睛。
后面还……根本就没有办法的啊。
然而聂青城不依不饶,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会脚步不稳一样。他只能顺从的打横抱起聂青城。这动作让全身都绷紧,小小的跳蛋突然往更里面去了,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聂青城并不重,他也始终坚持锻炼,体能要比刚开始好很多。好在门口离床并不远,这几步路走下来,他最后还是像个恶霸一样把聂青城扔在了床上,然后迫不及待的扑上去。
被恶霸扔上床的小娘子在柔软的被子上玉体横陈,看着他扑过来,急切的亲吻自己。
肩头被他握在手里,用力揉搓。聂青城感觉到腰被他托起来和他贴合的亲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