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照的手扣紧她的肩膀,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妖艳的几道玫瑰色,落到了她后背上。他在极致的愉悦里觉得自己被揉碎,然后在她的掌心里复生,只剩下能够感觉到她的感官,只剩下看着她的一双眼睛。
聂青城的长发落下来,被他攥在潮湿的手心,水一样顺滑的长发几乎握不住,慢慢溢出指缝。
情欲蒸腾出极致的高热,迷茫的眼神里带着无边无际的渴求与不加节制的索取。或许性和暴力总是调动同样的神经因子,聂青城总是在觉得性还不能满足自己的占有欲的时候想要咬他,当牙齿接触到柔软而微微陷下去的肌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把咬变成舔,吸出深红色的印记,然后再把整块胸肌都揉到发红,在手心里颤动着绷紧着,好像再用力就要融化。
何照的耐受力并不高,被操了一会就哭着往后退,说不要了。在软绵绵的白色婚纱里被操的直往后躲的模样充满了欲罢不能的青色冲击力,聂青城顾不上控制手劲,掐着他的大腿根拖回来,再次狠狠操到最深处,让他啊的一声仰着头哭出声来:“老公轻一点,要被操坏了……”
聂青城不能自控的拔出来然后再次一插到底,舔着他的耳朵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