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照手指一颤,除了床上他再也没什幺机会能够叫她的名字,久而久之那两个字已经成了心里某种无法启齿的秘密,就好像一切柔软的爱意和yù_wàng,因为太过脆弱,所以越发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就要破碎一样。聂青城不说话,不催他,只是笑着看着他,何照咬着唇犹豫很久,才期期艾艾的小声说:“青城。”
聂青城眯着眼,说不出的慵懒,也说不出何照吐出来的两个字为什幺在心里如春风拂面一样,软软的掠过。
既然已经被放了假,何照就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家准备告诉母亲自己要结婚的消息。他父亲早亡,母亲独自抚养他长大,很多年来从没有再找个人的意思,日子过得安静淡薄,早些年还在学校里教小孩子的时候日子过得还热闹些,现在退休了,何妈妈也不喜欢广场舞什幺的,每天就是出门锻炼身体,买菜,顺便和小区里的大妈们谈笑几句,倒是多了很多看书的时间。
何照心里很清楚自己在母亲心中的重要性,更加清楚这个消息不好开口,更不容易让母亲点头同意。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既不想攀龙附凤,更不想让他受一点委屈,聂家显然不是什幺能让母亲满意的亲家,他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