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这表情干啥呢?本王这人怜香惜玉,可和江行风不同,跟着我,我每天肏你肏翻天,让你爽登极乐,不会让你像现在可怜兮兮守宫规的。况且,往後我当太子,你就是太子妃;我当皇帝,就立你为后。不好吗?」江行契邪气地笑,粗大赤红色的ròu_bàng狠狠地往奉晴歌xiǎo_xué中撞去。
「呃啊…别…别这样用力啊…」奉晴歌口中虽然这麽叫着,但yín_xué却像是吸盘似地,紧紧地吸吮起了江行契的ròu_bàng。
「叫我别这样用力,你的骚屄吸着我的大ròu_bàng,淫啊你!果然不亏是能勾引江行风失去理智的浪女,我喜欢!」江行契感觉ròu_bàng被紧紧的吸附着,像是要拧出他的男精般,没有一个女人给他那种感受,举起奉晴歌的一只大腿,就着梅树加速地肏干起奉晴歌。
一时之间,寂静的梅雪苑只有啪啪ròu_tǐ撞击和奉晴歌压抑呻吟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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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风抱着行歌踢桧木门板,小太监跪前,不敢多看一眼,等到江行风的步伐声渐渐登上二楼,赶紧起身阖大门。
稍早在梅雪苑的回廊上,他仅是抚摸行歌的背脊,行歌就高潮,泄了一回。弄得他只想要马上要了她。拢住她的衣衫,足尖一点,便飞掠至离梅雪苑。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今晚自己的性慾难以克制,碰到行歌的身子,听见她妩媚娇羞的声音,连寿宴尚未结束便带着行歌来。
一楼是他平时办公之处,二楼是他藏书与休憩的空间,他抱着双臂搂着自己微微呻吟呢喃无限娇媚的行歌来到二楼,双双倒向美人榻。
「你这个小妖精!」江行风动手脱去自己的外袍与深衣,精壮的胸腹露了出来。
行歌慵懒地半卧在美人榻椅上的软垫上,外袍与深衣滑至肩下,露出迷人丰满圆润的雪乳,雪乳上粉红色的乳晕细细软软的,像是诱人品尝般,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她的双腿裸露在外,裙带凌乱,亵裤也快松脱,双脚侧座上下交叠相互磨蹭夹紧。而她那已被蹂躏後的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微微轻喘。那双美丽清澈的眸子如今染上慾望之色,眉眼带俏,满脸迷离,双眸微眯,反而给予江行风一种诱惑之感。
江行风拉开行歌的双腿,将她抬起来,一把脱去行歌的亵裤,将她的长腿架上自己的肩上狂乱地亲吻着行歌的大腿内侧,引起行歌的娇吟。
「啊…殿下…好痒,别亲那…啊…嗯…别看啊…」行歌手肘支在美人榻的软枕上,低头看着江行风舌尖轻舔着她的大腿内侧那处敏感带,发出难耐的吟叫。
「行歌,你好美…」江行风轻轻敞开了行歌的腿,那娇嫩未经外界侵犯的mì_xué,渗着水光,沾得小丛林一片晶莹。他的眸光转暗,腾出一只手,轻柔地翻开mì_xué外的贝肉,找到了那颗晶莹泛红的小蒂豆,以中指指腹按住了蒂豆,轻轻地揉弄起来。
「啊…呃…不要…别摸啊…啊…好讨厌…」行歌眼看着江行风打开自己的大腿,将自己下体一览无遗,脸色非红发热,但身子乏力,无力阻挡,只能轻叫。又看将行风将指腹按上自己的肉荳上揉捻着,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喜悦及异样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她喉间忍不住轻吟出声。mì_xué也汩汩的冒出了蜜水。
一阵血腥味伴随着chù_nǚ蜜水特有的甜香流淌而出,江行风这才怔愣。
她这个是?被破身了?!还是葵水?!
江行风回头捡起亵裤,果然上头沾着点点血迹。他心情突然落入谷底,哑着声问:「行歌,方才江行契侮辱了你?还是,这是葵水?」
行歌身子乏力外,也随着时间过去,东风醉让她更难集中精神,声线软绵地回道:「什麽?恩…是…葵水…葵水来了…」
江行风这才放下半颗心,但看行歌神智不太清楚,醉得厉害,又疑心地轻轻地拨开她的小蛤片,轻轻地用手指探入行歌的花径,寻找那片阻碍。
花径极为狭小,他的中指探入一个指节便遭遇阻挡,花穴突然紧闭,拒绝他的侵入,行歌也咿咿呜呜地带着泣音呻吟起来。
「不,不要,疼…拿开…拿开啊…不要戳我了…」行歌拧眉,一脸不适,水眸带雾,轻轻摇着头。
江行风这才停止了手上的肆虐。起身吻了行歌,安抚地说道:「好,不要,不要,小家伙真的是要逼死我…唉…」
行歌生涩地回吻着,小小的舌尖舔舐着江行风的唇,拨弄着唇瓣,就想伸入探索江行风的唇齿间。江行风嘴角微微翘起,伸出舌尖,轻轻地碰触行歌的舌尖。随後交缠进犯,逼得行歌缩回小舌,让江行风霸道地在自己的口中肆虐。
江行风支着臂膀,跪在美人榻上,一边亲吻行歌,慢慢地攀上美人榻,直到整个身子拢罩在行歌身上,让昏黄的灯光筛落深灰色的影子。那影子紧紧贴着行歌得雪白身躯,那敞开的mì_xué,他想像着自己如何进入行歌紧致狭小的mì_xué,身下的家伙,更加硬挺,顶在行歌的小腹上,蹭着磨着。
他腾出手,抚摸着行歌的身体,指尖点着行歌的腰窝,腹部,沿着腹部点上了行歌的胸脯,慢慢地爬上了那软绵绵的rǔ_jiān,绕着乳晕慢慢地打转。他的巨根更加膨胀。
江行风抓起行歌的小手,满是情慾,低声说道:「磨人的小妖精,来,感受我。」
他带着行歌的小手包覆自己的男根,轻轻地前後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