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烦呐!」行歌羞怒地将另一颗枕头丢向行风的方向,只见鸳鸯枕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坠落在米白色山羊毛毯上。她啊地叫了几声,羞红着脸把自己埋进软绵绵的床褥间。
怎自己老是被行风捉弄,却丁点也不能反击呢。昨夜甜品也是,金早也是。
辰时初刻,天光微明,白玉似的清冷光芒便投射在轩窗上,行歌嘤咛着睁开眼,只见行风趴在自己的胸前含着娇乳舔弄肆虐着。
她睡眼蒙胧问了声:「嗯…殿下今日不上朝?嗯…」
行风吸吮稍停,略有些戏谑与任性地回她:「醒了?今日本王告假不上朝,要与爱妃腻一块。谁叫你昨夜玩到一半竟然睡着了。说好要让我尽兴的,怎自顾自地睡了?是侮辱我!今日我要好好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