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异常,还被这么一烫,身子忍不住又颤了几下。她的反应极大鼓舞了江海,这说明他技巧和资本都不错。
江海小心翼翼将夏姬的身子给抬起来,扶着自己的粗长,对着花穴口就是一插。夏姬这还是第一次,偏偏江海是个优柔寡断的,一看夏姬疼得脸都扭曲了,泪水也是不要钱的往外流。这江海居然打了退堂鼓。
夏姬是没空再给他补生理知识了,要是出去了,再进来一次不是还得痛?
勾搭继兄(十三)
“没关系。进来。”夏姬咬了咬牙,拉住了他。反正这是迟早要经历的。
看着夏姬的泪水汗水混成一片,江海还真下不去手。里头的媚肉死死缠住了他的老二,是他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紧致。但里头真的太窄了,夏姬又痛苦成这样子,此时真是进退维艰。江海绷紧身子,一个挺腰,就将自己全部埋了进去。
夏姬一个低哼,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江海倒是舒适地不行,里头如同有个小婴儿,紧紧含住了他的顶端,含住用力吮吸。周围呢,都是滑嫩的媚肉箍住了棒身,江海恨不得立刻动作起来。
这身体对疼痛的感知能力也太强了,夏姬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头一偏,咬住了枕头,否则自己真会大叫出来。她这副模样倒是将江海给吓住了。他在想,自己有没有看过什么因为做爱导致女性不适死亡的案例。
这时候江海想起了自己看过的岛国动作片,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抚摸女性敏感地带让她放松。这下江海心定了,将这小花核轻轻按揉,另一只手覆上了胸前的丰满,将挺立的小红豆回来拉扯按揉。
几分钟过去了,夏姬的眉头终于渐渐舒展开来,嘴里还不由自主地低哼了起来。这下江海才安心,将这小花核用力一掐,夏姬身子勾了起来,小腹也紧紧缩了,甬道里的媚肉四面八方涌了上来,将粗长馋的紧紧的。
江海被这一刺激飞快地chōu_chā起来,溅出一点又一点白沫。夏姬这时候也得了趣,两团被江海揉搓着,时重时轻地力道勾的夏姬心里痒痒的。下面的chōu_chā倒是一股蛮力,好在江海年轻力壮,每一次都直插到底。。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
每次江海插重了。夏姬尖利的指甲就在他背上划上一道红痕,或是深深掐紧进他的肩膀之中。这痛感只会让江海如同一只藏獒一样越发凶狠,他的肌肉充满力量,泪水一滴滴地从额头往下掉。她的长发被冲撞地早已凌乱不堪的映在白色床单之上,两团一时也无人照料,荡出让人眼红的弧度。
江海的双手忙着掐着她的柳腰,这样才能入得狠,入得深。只有低头,用牙齿叼住一只乳儿,放入嘴里咂咬。轻轻咬上一口,她的甬道就激烈地锁了起来,好不爽快!
好在江海心软,时间虽长,但只做了一次。做完的时候,夏姬的嘴里似乎只能够喘气了,脸上泪痕一片。身子上不知是她自己的汗水还是江海的。两人交合处是一片不堪,江海是带了套的,里头全是夏姬的花液。至于他的积蓄呢,那片白浊全都射在了夏姬平坦的小腹上。白玉的肌肤上染了这么一滩浊液,好不淫靡。
江海稍稍给夏姬擦洗了一遍,自己冲了个澡。刚刚动情时没发现,现在被凉水一碰,江海背上一阵刺痛。背过身看镜子,背上都是被指甲刮出的红痕。
勾搭继兄(十四)
夏姬醒来时一阵腰酸背痛,这个江海,怎么这么能折腾?夏姬扶着自己的腰揉了一揉,江海见状,揽过夏姬的腰。温暖的大掌释放出暖暖的温度,力道适中按揉夏姬酸痛的腰部。两人不着寸缕躺在一起。男女天然的契合,能够弥补各自的缺陷。
夏姬睡眼惺忪,脸上还带着熟睡后的晕红,这样的她,才比较像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天真无邪,不懂生活艰辛。江海轻轻一吻印在她的额头,夏姬尝到了珍惜的滋味。或许是吧,轻柔的好似蒲公英的抚摸。夏姬朦朦胧胧看着他的眼睛,少了点之前的玩世不恭,多了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夏姬情不自禁陷在里面沉睡。
江海给夏姬穿上了衣服,给她扣上扣子,一丝不苟,夏姬真看到他认真的睫毛是不是扇动,像是一只悠闲停息的蝴蝶。
“怎么了,看我看傻了?”江海手指勾趁圈弹了一弹夏姬的额头,不痛,却很亲密。
夏姬还是呆呆地看着他。她不记得从多久开始没被人这么关怀过了,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和父亲母亲待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俩更像是同居的陌生人,夏姬谨慎地从不敢在家里说话,生怕一个不慎就引发了家庭大战。
父亲去世以后,母亲好似一个少女。每次和江伯父通电话的时候,夏姬能够感受到她由心的快乐,如同一只翩翩欲飞的小鸟正张开了翅膀。她情不自禁勾起地嘴角,她的娇嗔,她的温柔,那是她在父亲面前从没有展露过的。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一直是暴躁易怒的,有次考试不小心失了名次,那次夏姬一整天没有吃饭。饿的都感觉不到饿了。学校发的家长通知书,都是她自己签字。
父亲去世之后,夏姬心里居然有丝庆幸。这个不幸的家庭终于解散了,母亲那段时间却跟失了魂似的。斗了半辈子的冤家走了,想骂都没有人去骂。这个时候江伯父出现了,她的电话多了,她脸上的笑也多了起来。是应该感谢江伯父,在这种时候拉了她一把。
父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