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顶说:“算了算了,狗r当前不必忏悔,到时分你一只补肾强身。”
“哎哟,真是罪过罪过呀!”
二狗嗝p之后,带金和小于顶再一纵身,越过回廊,来到正厅前面。带金又把双臂一抖,身子拔起,窜到厅房上面,向瓦龙后一伏。小平顶也窜上屋瓦,把身子隐在短椽下。
二人不约而同,向里一看。
只见厅堂之中,银烛高烧,正中摆着一桌酒席,已经吃得八九分,杯盘狼藉。中间坐看一个脸红通通的中年男子,穿着长衫马褂,看年纪四十多岁左右,浓眉大鼻,十足威武的相貌。
可惜生坏了一双眼,双眼咄咄有如鼠眼,喝得红光满面,似乎有了酒意,同桌共有六个人,个个短衫窄袖,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江湖源的人物。
小平顶心中暗想:“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大概就是黄鼠狼了。”
果然不出所料、只听那中年男于说:“各位弟兄,自从吾尔开溜把这姓包的小子带来这里后,我看不久就要发生大事了。”
他顿了一下,拿起酒杯呷了一口,又叹道:“吾尔开溜男扮女装。假冒姓麦的婆娘,到高宅去倒cǎi_huā,并且两次和衡山八条虫交手,他是在引鬼上门,我看长沙城会被搅得天翻地覆!”
身旁一个脸黄黄的大汉,接口答道:“黄大哥,不用担心,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余海一生最瞧不起江湖上,那些自称什么侠什么义的狗p人物。”
另一个满脸虬髯的汉子,也说:“对对对,就说衡山八条虫中,有个叫麦什么香j的,不是和她干儿子大被同床,天天晚上都在打拍子,搞得左邻右舍不得安宁!”
对面一个青衫男子,丢了一块r人口,边嚼边道:“不错,我也听说了,真是不知廉耻,为了天天能销魂,那里管得贞节!”
“哈哈——”
众人一听,不禁都大笑了起来。小平顶听了,几乎气破肚皮,恨不得跳下去,给他们每个人喂一泡n。
在座有位较老沉的老者,急道:“你们不要胡j巴乱说,我听到的消息不是这样子的,听说那姓麦的姑娘,长得水当当,不知颠倒多少男子,当时有几个人追她,最后却教姓包的追到手中的,才下嫁给他。”
余海说:“那又怎样,最后还不是成了寡妇,寡妇怎耐得住痒呢?哈哈!”
老者强力辩道:“不,听说吾尔开溜吃过女人的亏,所以发誓要做一个超群,y辱天下女人。
所以才搞出勾通她的干儿子,诱他j母的事情来,这是实情,你们不要乱说!“
各人正要说下去,忽然厅外起了一片哗叫。大家不由惊怔!
这时,又见两人气急败坏地跑下进来,向黄鼠狼报告说:“老爷,不好了……”
黄鼠狼不悦的道:“我好好坐在这里,为什么咒我不好了?”
“不是,不是!是大虎二虎在厅前走廊下,被人家杀死了!”
大虎二虎就是那两只狼种恶狗的名字。
“当真?”
黄鼠狼大吃一惊,刚才几分酒意,当堂消失得无影无踪。
六个食客也纷纷站起来,一窝蜂般抢出厅房门外,看热闹去。
只见两只恶狗,一东一西死在地上,张牙咧嘴,十分可怕,最奇怪的,就是两只狗身上,完全没有伤痕,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它们死法!
余悔怪声大叫:“岂有此理、大虎二虎勇猛异常,居然离奇嗝p,一定是被人家毒毙的,奇怪!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虬髯大汉附和道:“对对对,一定是衡山八条虫那几个狗奴才,暗中放的毒药……”
话犹未了,突然两道银光,不偏不歪,打中他的眼睛。
“哎——痛死我了,救命啊……”
虬髯大汉双眼当堂瞎掉,惨叫一声、掩面倒在地上,打滚哀号!“
众人一阵大乱!
黄鼠狼脱去长大衣服,一个箭步跑回客厅中,取出大头刀,再跑出外面。只见外面多了一个青年道士,余海等人正围着他叫骂。这道士并非别人,正是小平顶。
原来,小平顶见虬髯大汉口出不逊,破口大骂衡山八条龙卑鄙,用毒药来毒死恶狗。
小平顶一生最恨背后骂人,一时忍耐不住,才用镖针打瞎他的两眼。
黄鼠狼提刀出来,厉声大喝:“那里来的大胆杂毛小道,也不打听我黄某人是个什么身份地位,胆敢登门伤人,有名姓的,就把万儿留下!”
小平顶冷笑道:“妈的,你整天的骂衡山八条龙,衡山八条龙到了你的面前,还不认识,枉你生着鼠眼。”
黄鼠狼惊叫:“你是衡山八条虫之一……”
“不错!快把吾尔开溜那大sè_láng交出来,不然的话,管你妈的放的什么p,休想活命了!”
“气死我了!”
黄鼠狼大怒,提刀上前,怎知身旁窜过一人。向小平顶背后便砍。
小平顶眼明手快,仅一侧身,左手袍袖一拂,那人竟像断线般风筝,飞出两丈余外。
“吧达!”
跌十四脚朝天,动也不动!原来,黄鼠狼自从杀了卓珍全家之后,带着同党,一口气跑到长沙城来,购屋买地,居然充起大富翁来。
可是,他担心卓珍姐弟来报复,于是加入黑蛇帮,替黑蛇帮立了不少功绩,居然升到长沙的总舵主。
他能够升为总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