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后宫,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秦青也怕死,可是她坚持了下来,她也没想到血天君会出现,但是对于这个男人,她不敢出卖,因为出卖了他,到时死的可能会比现在还要悲惨。
不管潘花红的哀求,血天君扬声道:“你可以活下来,但是要听我的话。”
不知血天君要说什么,潘花红急道:“大哥,你说吧,只要我潘花红可以做的,我定赴汤蹈火……”
她的话还未说完,血天君朗声笑道:“赴汤蹈火倒是不必,我这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女人,只要有女人让我享乐,我决不为难你。”
潘花红这时喊道:“大哥,我手下都是美女,你……你看中哪个,随便带走吧……”
几个蹲在墙角的女侍卫,脸上都露出了冷意,这可是她们一直敬仰的潘花红,竟然在此时要出卖她们。
然而血天君并未这么做,绕过木马,看着墙角的几个女侍卫,笑道:“你们也看到了,潘花红,如此待你们,可见她根本没有把你们当成姐妹。”
几个女侍卫同是一脸的冷峻,一起看着木马上平躺着的潘花红,其中一个怒声道:“潘花红,你不得好死……”
“你个贱女人,早知你是这种人,我们死也不跟你为伍。”
“……”
几个女侍卫你一言我一语的咒骂,在潘花红听来,这就是一根根长针,刺痛着她的心,这些女侍卫可都是跟了她多年的好姐妹,如今因为一个男人,却不得不反目成仇,但是潘花红一点都不后悔,在死亡面前,她唯一能选择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命。
在后宫之中就是如此,命保住了,才有机会离开这里。
听到她们开始争吵,血天君走到了秦青身边,耳语了几句,秦青立刻转身走出了酷刑房。
见秦青离去,在墙角的几个女侍卫,几乎异口同声的娇呼道:“大哥,我们都不是想对秦青那样做,都是潘花红指使我们的。”
听到她们的话,血天君真想大笑,什么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这潘花红和她的手下就是如此。
“潘花红,你可死心了,连你的手下,都这么说你,你还要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嘛。”
血天君冷声道。
潘花红这时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了,要杀要剐,请便吧。”
血天君这时看着墙角的几个女侍卫,平静道:“你们可想将功赎罪,若是听我的话,我便不会为难你们。”
看着血天君,几个女侍卫脸上同是露出疑惑,其中一个女侍卫壮着胆子问:“大哥,我们听你的话,可是你要我们做什么?才不会为难我们。”
“刚才怎么对付秦青,现在就给我怎么整治她。”
血天君手指着木马上的潘花红说道。
话音刚落,几个女侍卫被捆绑的身体,也得到了自由,虽不知血天君用的什么手段,但是几个女侍卫,却有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那就是把潘花红整治死,她们就可活着从这出去。
听到脚步声,潘花红脸色突然苍白,似想扭动身子,可是一点也动弹不得,急得大声叱喝道:“你们都糊涂了,他在骗你们啊,不许碰我……”
已抓住了潘花红手臂的天舞笑道:“这是大哥吩咐的,统领,我们也是不得已啊。”
听到天舞的笑声,潘花红咬牙切齿的怒骂道:“天舞,没有我,你怎么会有今天,你竟然要这么对我。”
天舞笑道:“如果你不死,就是我们死,你说是我们死好,还是你死好。”
潘花红急得泪珠像断线珍珠,噗软滚落,娇喝道:“给我滚开,你以为我死了,他就会放了你们嘛,他会把你们全杀了的。”
在一旁也上手的天娇咯咯笑道:“是嘛,就算是,我们也要你先死,潘花红,记得我初入宫时,是谁让我洗了三个月的茅坑,这仇我说过会报的。”
因不能动弹,潘花红无法反抗,转眼之间,已被自己的几个手下从木马上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手下上前将她扶起,刚才木马已经消失的木g,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了潘花红的眼前。
看到这身前的木g,潘花红急得泪珠滚滚而落,但她知道再怎样苦求均没用,只得长叹一声,将双目紧闭,准备任由摆布。
只是一会儿工夫,全身本就一丝不穿的她,云亮的灯光映s,更显得她肌肤又白又嫩,真是吹弹得破。
天舞和天娇几个女侍卫相视轻笑起来,像对付秦青一样各自就位,都看着血天君,等待着他的发号施令。
眼看着潘花红心灰意冷的可怜模样,血天君摇了摇头,其实他一直都没有要用如此狠毒的刑罚对付潘花红,更不想因为这刑罚,让一个本是处子身的女人,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一个没有生命的木马。
“把她放下来。”
血天君轻声说了一句。
天舞几人都是一愣,但是没人敢违抗他的意思,将潘花红从木马上拉了下来,按着血天君所指之处,把她横放在了地上。
酷刑房就算白天也要点灯,此时就是白天,灯光幽幽的照在屋里,照在潘花红那张吹弹欲破的脸上,更照在她那滚落着晶光的泪珠上。
此时的潘花红,知道自己错了,她一直都以为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cǎi_huā贼,亦或者是一个要挟了秦青的刺客,然而现在看来,这个男人的来历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