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痛苦的急喘一声,像是体力不支又倒回床上,手臂遮住了脸,两腿间红肿不堪还微微冒着白浊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这是刚刚使用过的痕迹,铁证如山,看样子,做得还相当激烈。
白苜抬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那个小妖精还在里面?
她迈开步子就往那里走。
谁知秦川咣当一下赤裸着身体从床上滚了下来,急切的拽住她的腿,“你还想向上次那样自取其辱么?有点自知之明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白苜神色有些恍惚,眼前不自觉闪过早晨的一切,精心的准备,浪漫的设计,诚挚的告白,她忍不住笑出声,“你真像个精分患者。”
秦川竟然也一抽一抽的笑起来,那声音怪异得比哭还难听,“是吗?商人嘛,自然是有很多面的,你别太单纯了……”
“所以这又是你的精心设计?戏弄我很好玩吗?”
骨节分明的手蓦的攥紧又松开,秦川戏谑的轻哼一声,“不算精心设计,纯粹只是意外,你知道的,男人嘛……”
白苜怔然的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缓缓挣开他的手,起初他还死拽着不放,“你放心,我没兴趣去看了,我是单纯,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