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直捣花心将王妃娘娘插的美滋滋,也该横冲直撞捅进去大半截,谁成想这甫一挤进去那花穴里面的媚肉便一层层缠裹上来,夹的他大棒子不能更紧,差点动弹不得,整个长长的大ròu_bàng别说进去一半了,只有那圆润的蘑菇头并着一丁点柱身才挤进去了,就这样还是因为刚刚那丰沛的汁水起了些润滑的作用。
他喘着粗气说道,“唔……可真紧!王妃娘娘下面这小花也委实小了些,奴都怕自己的大棒子给娘娘捅坏了呢,娘娘您放松些,这又紧又热的夹着咬着,奴莫不是遇上了传说中的名器美穴……要不是知道王妃娘娘已为人妻,奴还以为娘娘您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呢……”
霍杂役疼的额头微微冒汗,看着美人秀眉微促口里还直呼疼,也不禁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原本还想不管不顾大刀阔斧顶进深处再说,现在也不由耐着性子压抑着yù_wàng。
霍杂役忍着胯下那憋的几乎要爆炸的疼痛,轻缓腰身耸动,不断叫嚣着冲刺的大棒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在穴口位置缓慢抽送,想让那甜蜜温暖的小嫩花早点适应这庞大的存在,至少再多分泌些汁水以免一会儿美人太痛。
一句已为人妻,瞬间让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王妃清醒了几分……
天啊!她这是在干什么?
不!不!这个粗鲁的仆人居然把他那丑陋狰狞的大东西塞进了她的身体里,不可以!不可以!母亲说过只有丈夫才可以碰她的身子!
王妃大梦初醒,衣衫半褪玲珑浮凸的身子不停地向后扭动挣扎,试图把那个像烙铁一般滚烫的庞然大物从她的小嫩花里退出去,“混账……你快把那东西弄出去……你这种低贱的仆人怎么可以碰我!我是王妃,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可以碰我!我要杀了你!”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的那双饱满肥乳因为她的拼命挣扎而晃的更加厉害,波涛汹涌的粉白糯米团上嫣红的rǔ_jiān儿跟个点缀的小红枣晃动不休,让人热血上涌。
她也不知道她嘴里说的话同时也让被美色所迷怜惜佳人的某人大梦初醒,想起自己因为这个女人随口一句话所遭受的一切侮辱,继而火冒三丈,怒发冲冠!
怒极反笑的霍杂役灭了怜惜之心,好看的眉眼轻挑,倒是添了几分俊秀,他笑的轻蔑讽刺,“我怎么不能碰你了,刚刚碰了你的大奶子,舔了你的奶尖尖,还摸了你的小sāo_xué,现在爷的大棒子还捅了进去呢!王爷是什么东西,没有王位,他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而已……”
霍杂役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美人,粗掌一手抓着那对晃得他眼花缭乱的肥美yù_rǔ,丝毫不留情面的揉捏成各种形状,粗暴地蹂躏着那雪白肿胀的娇嫩乳肉,“至于王妃娘娘你,也不过夜夜独守空闺的寂寞少妇而已,王爷不去你那又怕什么,他那话儿我也见过小小的短短的,可满足不了咱这喜爱夜里不穿肚兜亵裤出来闲逛的小sāo_huò小yín_wá呢!小dàng_fù嘴里这么清高拒绝,那你的大奶子不要这么翘,小sāo_xué别流这么多水儿,还不是喜欢让爷操弄!”
他长臂托着王妃的小粉臀一把站起身来,结实的臀部往前一送,站着就把那又胀大了几分的神气ròu_bàng用力挺进那姣美的mì_xué,力道之重直接就将那柔美娇软的裸背顶靠到了亭里的朱红柱子上。
而那粗大的烙铁ròu_bàng也勇猛地插进了最深处的软嫩花心,进去后又飞速退出,一来一往,一抽一送,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王妃那白嫩平坦的小腹上也不时有隐约的凸起痕迹,那粗硬长物几乎要顶破雪白的肚皮,过快的捣弄速度更让把那幽窄花径里的汁水肆意飞溅,噗几做响。
腌臜下仆vs高贵王妃7小sāo_huò要爷您的大棒子
王妃大汗淋漓,柔若无骨的娇躯被强烈的冲击弄得不住颤动,灼热而粗涨的yù_wàng突来的强硬抵住花径尽头的敏感,她猝不及防,光裸的脊背贴在冰凉的柱子上,寒意入体,可下身的滚烫席卷而来,她仰着小脸儿大口大口呼吸,鬓边的长发也被汗水浸湿,黏成一缕一缕的,“嗯……不要……唔……”
男人滚烫硬挺的大棒子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粗鲁莽撞极了,花壁上的软肉被撞得落花流水,紧窄的花缝被硕大的柱身撑开到了极致,更令王妃羞耻的是,她居然有些享受这样被强迫的快感,这是王爷根本给予不了她的销魂愉快,给予不了的强壮压制!
她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心脏跳动的越来越频繁,她似乎根本抓住最后那残存的理智了。
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说她确实喜欢这样被男人大力操弄,因为她的大奶子确实从来没有这么鼓鼓胀胀的翘着饱着,她的小sāo_xué也从未流出这么多的汁水,她只觉得腿根一片泥泞不堪,那淫靡的滋滋水声让她又羞涩又愉快,她禁不住款摆腰身迎合起那强而有力的捣弄,嗯,好粗暴,好勇猛,好喜欢……
霍杂役自然注意到眉目含春意乱情迷的王妃娘娘已乐在其中,颇有几分享受之意,深不见底的幽深眸色又暗了几分,他刻意放缓了chōu_chā的动作,轻声哄着,“爷操的小dàng_fù舒服不舒服……说小sāo_huò的小sāo_xué喜欢爷的大ròu_bàng,被爷的大ròu_bàng插的yín_shuǐ连连,求爷再大力点……不说爷可就要走了,不想继续操你的小sāo_xué了……”<